所睹一幕氣血翻滾,怒從心起。
隨即竭斯底裏的大吼起來,“是誰,是誰壞了老夫的大事?啊!老夫非得把你碎撕萬段方解我心之怒。”
溫兕左大吼著,他現在已經處於瘋狂邊緣,赤紅著眼睛,痙攣爆鼓,體內靈力湧動,一拳轟在密室的牆壁上啪啪乍響。
牆壁毫無反映,溫兕左卻反映極大,千年來從他接手這個地方開始,一直十分安全,加上上麵給的禁製任誰也不會發現這個地方。
要說蕪城那裏最隱蔽,無疑這裏最屬。
可現在他看到的卻是滿目蒼痍,就連堅硬牆壁都裂出數道裂痕,可想而知,來到這裏的人肯定修為十分強悍。
而且密室內的百個洞穴靈器也消失不見,就連百個正在培養的蟲僵也不翼而飛。
當他再看到三個牆壁內的小密室,更是體內鬱結,一口鮮血憤然噴出。
喃喃道:“完了,完了,這次徹底完了,剛才得到的九界天書殘圖的喜悅也隨之煙消雲散了,他可以想想的到那吳大人發怒的情形。”
特別是上次吳大人給他一隻初級噬靈蟲,為了對付莫研這個金丹修士,現在也不在。
三個空空如也的小密室把溫兕左的心都給抽空了。
就在白劍客與覃宮月滅絕的刹那,溫兕左儲物袋內的一個靈魂珠啪的一聲爆裂,那時他便知道大事不好。
當時還抱著僥幸心理,以為隻是白劍客二人在執行任務中而亡,直到現在才知,整個密室都被人洗劫一空了。
溫兕左知道這事不是密室內的人所為,密室內抓來的修士全部都被下了禁製,而且整個密室都設下重重禁製,凡是進來這裏的,沒有特殊手法,所有人的靈力都被禁錮,這種禁製即使是金丹修士也不可能解的開,這是那位吳大人告訴他的。
也正因為如此,溫兕左才不會理會這裏的事情,一切都交由白劍客二人打點。
那麼既然不是密室內的人所為,隻能是強者從外麵闖入而為。
不過問題又來了,這個密室深入地下百丈,加上禁製的緣故,一點靈力也不會外泄,就算有強者發現也無濟於事,沒有吳大人特定的傳送陣,別人根本進不來,即使強者從白劍客手中搶過傳送陣也得需要特殊口決。
所有一連串的問題讓溫兕左隻感頭大如鬥,他恨不得現在就迎牆撞死,不然麵對吳大人那恐怖的暴怒,就連胡秀都受不住。
眼下他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總而言之,無論什麼原因,肯定有強者曾經闖入,至於如何闖入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溫兕左想了好一陣,又在四周搜索一陣,除了發現幾處有幾堆血跡外,其餘一無所獲。而這幾堆血跡還是李雲軒與楊林二人留下的。
看著空蕩蕩的密室,溫兕左哇哇地再吐兩口鮮血出來。千年經營一朝喪,這對於他來說決對是睛天霹靂。
半晌也才回過神來,隨之傳送出密室向七煞門飛去。
他要把這一消息告訴胡秀,順便把九界天書的殘圖交給胡秀,希望能以此之功博此之失。
胡秀第一時間得到消息也是嚇了一跳,趕緊來到七煞門外的一處小樹林,這裏還有吳大人在等著殘圖呢!
“吳大人,此次幸不辱命,殘圖奉上。”
胡秀膽戰心驚的站在吳守江麵前,畢恭畢敬地說道,在他身後還有溫兕左。
吳守江淡然一笑道:“不錯,這次辛苦你們了,等我向上麵稟報後再予你們好處,隻要你們真心為我辦事,好處自然少不得你們。”
胡秀現在不是在想什麼好處了,而是想著如何開口解說密室的事情。
忖思片該才道:“吳大人,在下還有一事稟報。”
說了這句話後,額頭上的豆大汗珠劈裏啪啦的落下,因為心虛身子都不由的顫抖起來。
他雖然是七煞門掌門,可與眼前這個人比起來屁都不是,人家依舊揮揮手便能將他滅掉。
吳守江哦了一聲道:“還有什麼事,你直說無妨。”
胡秀頭也不敢抬起,讓到一邊。
身後的溫兕左暗罵,這不是拿他作替罪羔羊嗎?可也無法,隻得硬著頭皮上前一步,對著吳守江行了一禮才道:
“吳大人,培養蟲僵的密室被人給端了,在下剛從拍賣會趕回才發現了這一幕,還請吳大人贖罪呀!”
吳守江瞬間容顏大變,難得一驚的麵孔急道:“你說什麼?密室被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