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燕烈南真的入情太深,滿腦都是夢曦的身影,不管夢曦如何喚他、救他,始終把自己關入心魔裏麵,與夢曦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不願醒來。
至到夢曦靈力枯竭,身乏體弱之際,燕烈南方才感受到她的一絲存在,迷迷糊糊之中,把柔軟的嬌軀抱入懷中,一時心魔再起,波瀾壯闊。稀裏糊塗中就把昏迷的夢曦強暴了。
直到夢曦痛的叫喊出來,燕烈南才恢複神誌。當看到身下嬌軀刹那,嚇的魂不附體,這可是朋友之妻呀!可惜一切都晚了,他不僅奪了人家的貞節,還無意中吸了人家的純陰之氣。好在醒來的及時,又把純陰之氣傳回了夢曦體內。隨即忍住體內的騷動,逃離現場回到玄符派。
回到玄符派後,燕烈南久久不能平靜,他沒想到夢曦竟是處子。
事發一月之久,諸葛雄殺上門來,說是夢曦懷了他的孩子。若不是諸葛雄的師傅及時趕到,不知要鬧成什麼樣子。
再說諸葛雄,他與夢曦相敬如賓,卻給別人做了嫁衣。特別知道夢曦是為了救治燕烈南才遭他侮辱,驚的如雷天將,腦袋仿佛要爆炸一般。一個月後,夢曦告訴你懷孕了,一氣之下殺上了玄符派。
也因為此事,諸葛雄懷恨師傅,若不是師傅不告訴他實情,怎麼會外出曆練,怎麼會被燕烈南糟蹋。剛好那年死海森林開啟,後來帶著夢曦闖進了死海森林。
當初與鍾淑敏說的也是半真半假,其實這才是他真正懷恨師傅的原因。
“雄哥,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可惜人生不能從頭來過。”燕烈南看著諸葛雄殺人目光,趕緊憋了回去。“雄哥,不管你怎麼樣看我,我隻希望你告訴我的孩子是男是女,他現在是生是死?求你了。”
燕烈南說到這裏直接跪在地下,諸葛雄看到他這個樣子,火氣消了不少。何況事情過了這麼久,加上夢曦臨死之時的殷殷請求,也就慢慢地放下了此事。
“我也不知道,我師傅不知道帶去了那裏。燕烈南,我告訴你,無論是男是女以後你若遇到,隻能是幹爹自居,不可與其相認,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這也是夢曦的遺言。”
諸葛雄這個心酸呀,如同嚼蠟一般,說不清的味道。
“好、好、好,謝謝雄哥。”
燕烈南一直忐忐不安,對諸葛雄的內疚從來沒有消失過,特別對自己從未謀過麵的孩子,思念之情猶如嫋嫋青煙,寄托雲霄。而今諸葛雄原諒了他,還讓他做孩子幹爹,心中鬱結頓消大半。
“起來吧!你看看自己像什麼樣子,真不知道你老子怎麼會把掌門之位傳授給你。”
諸葛雄氣沒處發,隨口就罵。
燕烈南也不生氣,到了他這個境界,修為再進一步已經千難萬難,唯獨對親情戀戀不舍。在他心裏,隻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別說下跪,哪怕讓他把玄符派拱手讓人也在所不惜。與夢曦的孩子是他一生的心病。
諸葛雄也想能了,不在為難他,不過口氣可不會鬆下來,喝斥道:“重陽門後山煉境的‘洗髓泉’你是如何得到?如實交待。”
燕烈南嘿嘿一笑,諸葛雄不喊著殺他已經算是天大的榮幸了,要知道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是任何一個男人都不可容忍的。或許是夢曦的緣故讓諸葛雄不再記恨他,不過諸葛雄的態度讓他還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恬著臉道:“當年修複後山煉境也有我爺爺的功勞,是他留下的。”與諸葛雄在一起的燕烈南不在是那個高高在上,泰然自若的掌門。
“哼!你若敢傳其他人知道,我非殺了你。”
“不會,不會。”燕烈南連忙回道,轉念又道:“雄哥,你門中也出了一個好弟子呀,剛才那道紫光怕是非無尋常,我自不會多言,你要多囑咐他一句,不然假戲真做,引起其他門派的注意......”
諸葛雄自然知道他的話裏意思,不以為然道:“如果他連這點都意識不到,也不配擁有不該擁有的。你最好把嘴把嚴實了,茲事體大不得外揚。”
“你放心,我知道輕重緩急。現在七煞門已經越發猖獗,我想等到五年......反正你自己心裏有個準備,如果有需要我會盡我之能助你。”
“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諸葛雄說完,一個閃身,就像一縷青煙消失在空中。身後傳來燕烈南的呼叫。“你重陽門弟子莫大公子連殺我三個築基高手,據說為了一個叫莫妍的女孩,我沒有為難他,讓他離去了。”
話音剛落,一道淩厲的劍氣從空中飛來。燕烈南連忙躲過,隨之苦笑不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