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英你好生糊塗,剛剛脫離虎口你卻對雲軒狠下殺手,難道你忘了何師叔離去的警告嗎?你是想讓我陷入不義?還是想讓家族陷入不仁?原本一拳之恨,你卻執迷不悟,演變生死大仇,你要糊塗到什麼時候方休?”
許世傑直接咆哮道,手指顫抖的指著魔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呼呼罵道。
魔女對此視而不見,張牙舞爪起身對著李雲軒發瘋似的狂叫道:
“你這廢物膽敢傷我?膽敢傷我?想我堂堂許家小姐妹豈是你這廢物可以欺負的。當初斷我右臂,害我喪盡顏麵,現在又敢背後傷我,你簡直膽大包天,狂妄至極。若不把你千刀萬剮難消我心頭之恨。”
魔女牙齒咬的嘎嘎直響,劍尖指著李雲軒鼻梁,最後幾句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
特別看到李雲軒那一張坦然自若,毫無畏懼的麵孔,氣的渾身發抖。當即又要舉劍從他頭頂劈下。
李雲軒負手而立,依舊保持著那份篤定,不曾移開半步,好似被嚇傻一般。
他當然可以輕易避開,以魔女現在的修為對他構不成多大危險。之所以不不躲不閃,因為他想看看許世傑如何處理。是裝腔作勢做給她看,還是真心責罵魔女。
許世傑若是放任不管,甚至出現一絲猶豫,都給魔女判了死刑。到時那怕拚著根基不穩,也要殺掉魔女。他真的動怒了。
就在魔女剛剛舉劍之時,許世傑沒有辜負他的期望。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直接把魔女打飛出去,怒聲頓起,“嬌女多命溥,明知不為還不悔悟,許家顏麵都被你丟盡了,還不快快上前道歉。”
“啊......”
魔女慘叫一聲,順勢吐出一口血,半邊臉已經高高腫起。她要瘋了,怎麼也沒想到許世傑會打她,而且出手很重。
兩行委屈的淚水淌下,眼睛布滿血絲,一隻手捂著臉看著幾人。那可憐的模樣,讓李雲軒都心軟了一下。
“哥,你竟然為了一個廢物打我?好!好!好!李雲軒,你給老娘等著,我定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魔女擦拭著嘴角血跡,放下狠話朝蕪城跑去。
“雲軒,愚兄對不住了。唉!小妹本性不惡,從小疏於管教才弄成今天這般,我回去一定嚴加管教,使她重回正道。”
許世傑無奈歎道。
“許師兄無需自責,說起來當初也是小弟生性好強,理當承擔一半責任。這半年來,師兄對我和楊兄有恩,曾多番幫助我二人,此情小弟銘記於心。”
李雲軒坦然說道。就連楊林都沒想到他竟有如此胸襟。
“好,不愧我許世傑看重的好兄弟。此次需得讓她麵壁思過一年才可,不然以她那性子,遲早會出大事。”
“對了師兄,剛才殺我們那批黑衣人你可知道他們的來曆?”李雲軒沒有繼續糾結,轉話道。
“不瞞你們,一路上我想遍了整個蕪城的所有大小勢力,唯獨沒有這個勢力。他們的功法也非正道功法,隻能回去問問父親,或許他知道一點。”
許世傑也想知道他們的身份,這此遭遇,到底是針對他們許家人,還是針對重陽門第子。
李雲軒沉重的想著,不是蕪城勢力,卻敢殺重陽門弟子,這事情背後絕不簡單。看來以後處處都的提防。
“對了師兄,你可知道本門得罪過什麼人?”
“修真一途,你爭我奪這事屢見不鮮,各個門派摩擦不斷,得罪人在所難免。可是這般大張旗鼓的暗殺,近幾年還真沒聽聞過。”
許世傑想想回道。
“師兄能否給我們講講蕪城這幾方勢力的關係。”李雲軒繼續問道。
在許世傑的講述中,李雲軒第一次聽聞這些曆史。各門各派雖然傳承不一,所需資源卻是相同的,明麵上互相守望同仇敵愾,私下爭鬥從未斷過。利益中沒有永遠的兄弟,隻有無盡的黑暗。
蕪城
這是一座古老的大城,城內人口將近三千萬之多,由玄符派為首的石,許,白四家執掌。
蕪城外,李雲軒一行人站在城門外傻傻的望著,表情顯的激動。
隻見十丈高的城牆上站著三十多名氣勢雄武的修士,手持金羅槍來回巡視著。衣袖上皆標有一個“玄”字,不用說正是玄符派弟子。
城門很大,不知為何半開半掩,露出一個二米的口子,供行人通過。
門口同樣把守著十來人,對進入人員盤查尋問。為首之人乃是一名女修,年輕漂亮,卻顯的唯唯諾諾,此時正和一個少年不知說這什麼。使的進入人員堵塞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