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不久,布仕仁正要回來向三長老稟報沒有權利踏上核心弟子領域時。突然看到李雲軒腹背受敵很是開心。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的溜到石家主身旁,把關於石萬生被害之事加油添醋的說了一遍。
要說這家夥還真的陰險,一早就想好了對付李雲軒的辦法。嗜子滅父之仇,這可是天大的仇,這招借刀殺人可謂恰到好處。
石家主本來就對李雲軒恨之入骨,被布仕仁從中一挑,無疑是火上澆油,義憤填膺。
當李雲軒看清說話之人,渾身汗毛直立而起,雖然不知道石家主什麼修為,單單那個眼神就知道此人比他高出無數倍。這種實力的懸殊,絕對是種毀滅性的打擊。
“小子,老夫問你,你真是貴門弟子?”石家主直接問道,一幅完全不可違逆的口氣。
李雲軒心下發怵,不知道為何有此一問,回道:“不錯,”
“好!那你可知貴門門規?”
“前輩見笑,小的雖說愚鈍,但門規記得滾瓜爛熟。”
“是嗎?那你可知,同門有一條不可互相殘殺的規定?”石家主的聲音越發冷冰起來,一雙眼睛殺氣騰騰凶光逼人。
“有”
李雲軒小心翼翼的回道。要知道被一個強者這樣盯著,可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老夫問你,既然有這一條,你可知殘殺同門的後果?”後麵幾個字幾乎是咆哮而去。
猛然間,李雲軒隻覺一道不可匹敵的淩厲氣息滾滾襲來,驚得心如狂潮,身似片葉,直接被逼連退三步方才停下。
“強,此人太強了,這還隻是一道氣息,若是……”
李雲軒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他知道在此人麵前估計走不過一招就被斬殺。本想釋放靈力抵抗,又恐引起沒必要的麻煩,一時間竟又陷入尷尬局麵。
他總覺得,這老頭似乎在算計什麼,每次問得問題都很奇特,全然沒有涉及有關宮殿的話題。難不成自己真的得罪了此人。
思緒飛速運轉,轉頭看向兩位長老希望得到幫助。
然而,白青雲本就對他頗有微詞,被人教訓一頓才感心裏舒服。許淩梟依舊閉目靜坐,仿佛一切都與他無關。
李雲軒真的慌了,在這一言不合動輒殺人的修真界,終於知道唯有靠自己才能解決種種厄運。不禁心升一縷蒼涼,以及對修真界世道薄情的行風。
眼看石家主又要有所動作,急促講道:
“前輩息怒,恕小子愚鈍,不知何時得罪了前輩,還望明示。”
“小子,你也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很狂妄,很有能耐嗎?老夫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麼資格,膽敢同室操戈,無視門規。”
說完,一拍座椅扶手,直接射向李雲軒,那速度快速驚鴻,疾如閃電。
霎時,驚的李雲軒臉色蒼白,毛骨悚然,呼吸艱難,如哽在咽。有心釋放靈力抵抗,竟然被老者的威嚴直接鎖定,體內宛如寒冬臘月冰結的湖麵,一絲靈力都釋放不出。就連神泥都溝通不到。
“生死須臾驚魂間,歲月無情見桑田。”
“本是塵世多情子,誤入異界絕命淵。”
冷汗冒出瞬間又被那強悍的威嚴震散,體內如焚似爐,體表如滄似雪,冷暖交織,不堪威逼,連連敗退。
“啪!”
李雲軒後退不穩蹌踉倒地,隻覺一道掌風凜然撲麵。暗恨自己沒有帶那百張靈符。須臾之間,隻覺丹田紫菱開來運轉,大驚又大喜,不由多想,薄弱的神識試圖勾動紫菱,這紫菱所發出的紫光威力他是見識過的。
說時遲那時快,掌風瞬間拂麵而過,如刀刺骨一般,口角含糊,許些血絲滲入。接著石家主的手掌接踵而至,生命垂危之際,李雲軒正要憤然抵抗釋放紫光。
突然,一道勁力突兀而止,輕描淡寫的逼退了石家主。看那力道不多不少,剛好使的石家主收掌停滯。
緊接著,一道聲音傳來,“石家主所為有些過了,我門下弟子就不勞你費心了。”
“老朽冒犯了二位長老的尊嚴,剛才隻是想逼此子祭出宮殿寶物抵抗,現在看來,倒是老朽多心了。”許淩梟的強勢介入,讓他沒有半點脾氣。
說完不加掩飾的怒視一眼李雲軒,重重的甩下袖口轉身回到椅旁坐下。
從石家主出手,再到回坐,整個過程也就幾個呼息的功夫而已。
李雲軒這才知道,剛才救他之人乃是許長老,連忙起身朝著許淩梟鞠躬道謝。
許淩梟容顏輕笑,道:“你無需多理,回去好生修煉。”說完不再理會。
“小子,把你儲物袋內的東西拿出來,給我們大家看看。”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