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抿嘴一笑,穆碧雪笑道:“老板,這種連你自己都不相信的話,別說了,沒意義。再對我動邪念、歪心,我們不但連朋友也做不成,而且你的下場會很慘。”“好了,我也要休息了,你回去吧。沒有賺錢的機會,你就別打電話騷擾我了。”
下了三年的梅雨——絕情。不管張和興願不願意,穆碧雪收起燦爛的俏臉,站起來送客。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張和興心頭大罵穆碧雪是白骨精,早曉得會這樣,他就隻給她三千五了,白白扔了五百塊錢,什麼好處也撈不著——虧大了。
鐵底絕情啊,一等張和興下門口台階,穆碧雪嘭關上大門,嚇得張和興心嘣一聲,脊梁骨一片冰涼。
走在樓梯上,禁不住心中歡喜,拿出包裏的錢,看了看,臉上溢出蜜了,想起什麼,穆碧雪拿出手機給姐夫打電話:“姐夫,車行老板還了我四千塊錢哩!”
心裏為小姨子感到高興,嶽川淵風趣地說:“醜陋小土豪,也難過美人關,悲哀——悲哀——悲哀呐!”
格格格開心笑著,穆碧雪一邊打開門:“姐夫,多的五百塊,當作是你買材料的錢哦。”
“得了吧,我的漂亮小姨子!”嶽川淵感到這個小姨子和小舅子就是不一樣,這樣的小姨子一千個一萬個不嫌多,那樣的小舅子一個就很紮眼。心中無限感慨的時候,嶽川淵風趣地勸小姨子:“你就偷樂著吧,碧雪,多的五百塊錢,自己拿去改善一下生活。不要自己舍不得吃,卻讓你敗家子的細哥敗光,你把整棟房子送給他,他還嫌你不把錢也給他呢。”
“我知道啦,姐夫。你越來越像老頭子哩,這麼羅嗦,嗬嗬嗬……”穆碧雪芳心竊喜。
睡覺的時候,睡不著,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白皚皚天花板,穆碧雪芳心甜滋滋的,一張俏臉彌漫著欣慰,默默在說——我的姐夫,你是一隻憨牛,有錢都不要,世界因為你而美麗,社會因為你而平安!車行那獨暴眼老板,晚上這一悶棍夠他消化的了,說不定這個時候正壓在他老婆身上,心頭出軌想著我哩,嗬嗬嗬,他老婆要察覺到了情何以堪喲!
心頭出軌是真,但是張和興腦子裏充斥著全是她穆碧雪姣美的俏臉,高聳、圓潤、傲人、挺拔的胸口,哪有心情壓在老婆身上喲。他不甘心,鈔票嘩啦嘩啦送出去,到頭來她穆碧雪的小指頭也撈不到碰一下。
偏不信那個邪了,穆碧雪如此愛錢的一個小護士,他張和興套不了她,隻不過是他現在砸出去的錢不多。像穆碧雪這樣有房有錢的女孩,她不張口則罷,一張口定然是獅子大張口,錢少了根本喂不飽她底下那個洞洞,她甚至正眼不瞧一下。
絞盡腦汁想了一個晚上,除了穆碧雪一張甜美、勾人魂魄俏臉,胸口兩座高聳傲人、圓潤、挺立兩座山峰外,張和興什麼也沒想出,腦子如同漿糊。第二天人是在車行裏,可是張和興七魂掉了八魂——魂不守舍,心早已飛到穆碧雪身上。
如同溫水煮青蛙,熬過了五天,張和興熬得皮也蛻了一層,再熬下去,他的心也要燒焦了。
第六天下午趕在穆碧雪回家之前,張和興跑到她家門口等著。
遠遠地一望見穆碧雪騎著腳踏車奔馳而來,張和興走下台階迎上去:“大美女,怎麼這麼晚回來,等到你月亮都出來了。”
下了腳踏車,朝張和興甜美一笑,穆碧雪問:“老板,有什麼急事嗎?”“不用了,我自己抬進去。”張和興要幫她抬腳踏車,穆碧雪一口拒絕。
跟在穆碧雪屁股後頭,張和興把來意說了:“大美女,這幾天我想來想去,冒江其還欠我的那三十萬塊錢,還是隻有你才能幫我要回來。”“你放心吧,這一回不會小氣了,你要是幫我把那三十萬塊錢回來,我給你三萬作酬勞,怎麼樣?”
把腳踏車推進偏房,出來,穆碧雪一邊給張和興沏茶,一邊詭秘地說:“這筆交易還行。我說,老板,你又不會又打狐狸吃雞的勾當,變的手段來泡我吧?”
臉上掠過一道惶恐,張和興慌張忙辯白:“不會,不會,我是真心叫你幫我要回那三十萬塊錢。”擔心被穆碧雪看出端倪,張和興隻好憋著不敢看她胸口,心頭則暗暗得意——穆碧雪啊穆碧雪,這一回看你這個大奶美女有沒有膽量接招了。上一回花了我一筆錢,你說不要找你就不找你,那我豈不是雞飛蛋打了,我傻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