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屋裏的燈光很暗,舒緩低回的音樂釀造了一種甜蜜的氛圍。咖啡的味道對陳文斌而言有些奇怪,但他卻實實在在的喝出了無奈的滋味。
這一次的單獨相對,他們的話題總是無法展開,一直在曖昧之間遊離,他雖然不喜歡咖啡,卻相當享受咖啡屋裏的情調,這種輕鬆愜意的環境,讓總是遊離於危險之中的他,能得到很好的放鬆。
和其它有名的咖啡屋相比,這家咖啡屋少了一份喧鬧吵雜,多了一份清靜和典雅。
眼看兩人的之間的氣氛越來越凝滯,陸雨蝶抿了抿嘴唇,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把話題轉移到了公司上麵來。
“和去年相比,今年我們單曲下載量比去年高了30%,這個數據若是放在其他大公司裏,無疑是相當不錯的成績。”陸雨蝶很快就收斂了其他情緒,重新恢複到了工作時的認真狀態,她皺了皺眉頭道,“但是這個成績是以我們去年的基數為標準得出的,去年的成績相信你自己也知道,所以這30%的增長率其實並不是很樂觀。”
看到陸雨蝶終於變回了女強人,陳文斌心裏總算是放鬆了下來,他對陸雨蝶的說法不以為意的說道,“公司裏的收支還能平衡嗎?”
“勉強可以應付吧”陸雨蝶遲疑的繼續說道,“隻不過周老那邊卻是一分錢的報酬都沒有支付。”
“這個不用擔心,周老那邊我會給他一個交代,說什麼也不會虧待他老人家。”陳文斌輕聲笑道,“隻要公司的收支能夠維持就行,再過不久就會有人免費幫我們打開局麵,我想這一天應該不遠了。”
“這就是你不要我們在宣傳上麵花費的原因?”
“是也不是”陳文斌似是而非的答道,“現在還不是我們冒頭的好機會,再等等看,近年內應該就會有所轉機了。”對別人來說的災難,對陳文斌而言卻是一次大洗牌的機會,他已經把框架都搭建好了,現在是萬事具備,隻欠東風。
聽到陳文斌那裝神弄鬼的說辭,陸雨蝶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道,“反正這個公司是你的,你想怎麼折騰我就陪你怎麼折騰,隻不過到時候要是賠的連底褲都不剩了,你可別怪我。”
“還有就是,盡管我們沒有做任何的宣傳,隻是在自己的播放器上麵更新了新的曲目,還是同樣被很多人給盯上了,今年我就收到不下數十封邀約,其中有想收購我們公司的,也有想找我們公司買歌的,更有甚者,偷偷收買公司的員工,企圖利用高新挖走‘零九’這個壓根就不存在的音樂製作團隊。”
“不是早說了嗎?全都不用搭理他們,,我們就在旁邊冷眼看戲好了,無論他們怎麼鬧騰,也影響不到我們不是嗎?”陳文斌漫不經心的回道,至於說會不會賠,他心裏壓根就不存在這個顧慮,要是自己這滿腦子的經典好歌都撐不起一個時代,那麼這個時代該有多麼的牛X。
再說到那些人自認為存在的‘零九’音樂製作團體,不說別人就連知道內幕的陳家興和馬方都是半信半疑,因為陳文斌這一年多來寫的十多首歌,涉及了多方麵的音樂元素,完全看不出來這僅僅隻是一個人的手筆,估計說出去都很難讓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