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爾斯,你威脅我。”
威爾斯苦笑,“少爺,這是朵姐教我的。她,要是你再因為她受傷,她會愧疚自責,她要是愧疚自責了,食欲就會很不好,吃得少了體重就下降了,就不用再到5樓去健身了。”
所以,他們就又少了三晚上約會的機會。
這個狐狸!
向淩睿上了電梯。
三秒後,突然開口,“查一下那個男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威爾斯一臉懵逼,“男人?什麼男人?”他並沒見過許強,自然不知,“啊,少爺,那可能隻是個普通陌生人,臨時幫個忙,就不用……”
向淩睿臉色陰沉至極,道,“那不是普通陌生男人。”
“少爺認識?”
向淩睿雙唇抿直,回頭打給了陳子墨。
陳子墨一聽這茬兒,瞬間從沙美人窩兒裏跳了起來。
“我去,那隻侏儒居然上門踢館,這是嫌個子不夠矮了,還是嫌命太長啊!”
“等著,我現在就過來。”
他趿拉著鞋子,就往外衝,突然又站住,“向二,我,不會是那朵桃花跟那矮銼銼的男人在一起了吧?”
這瞬間嗅到了一股濃烈的酸味兒,混和著刺激的奸情味兒,他全身細胞都興奮得嗷嗷叫起來,話匣子打開就關不上了。
“向二,不瞞你,我之前就感覺桃花跟這個侏儒之間有貓膩。好端端的,要是普通同事見麵,幾句話就了的事兒,他幹嘛那些五四三的,還帶著自己媳婦兒擠兌桃花兒。
你還沒有,特麼的,都雷勾動地火壘一塊兒了。瞧瞧這雨,濕了身,要上了一輛車,那還不得在暖烘烘的屋子裏搞出點兒什麼五四三……”
“娘的,又掛人家電話,這到底是不是找人幫忙的態度啊!”
他這罵罵咧咧的,衝出了門兒,上了車,追去現場,表演犯賤了。
陶朵上了出租車後,許強也順勢上了車。
“朵,你還住在老地方吧?那正好,可以順一段兒路。”
陶朵想拒絕,許強已經迅速打開後座門,坐了進去,門一關上就跟師傅商量起路線問題,沒一點兒客氣,完全把自己當成了主人似的。
陶朵無語。
這男人還是老樣子,蹭占便宜的時候跑得比誰都快,要輪到出力出錢的時候,就永遠吊車尾磨蹭著死不出來。
不過幾塊錢的車費也要蹭,也打不窮她,權當再見識一回奇葩,積累個原型素材吧!
她必須重申一下,她真不歧視鳳凰男。大城市裏打工出來成家立業的人不少,國內的人口流量量在春運的時候可見一般。但也不是個個從城市走到大城市的人,都這麼錙銖必較,雞肚腸,像電視電影裏的那種奇葩,如許強這種,真是很少見的。
得了,就算是她運氣不好吧!
許強看著前座的女子,便湊近前,道,“朵,你跟那個姓向的,在哪兒認識的?看樣子可是個大款哦!”
陶朵根本不想回話,“嗬嗬!”
許強像聽不出對方的冷淡,繼續自言自語,“高富帥啊,不知道是富二還是富三富四?”
不愧是在報社做過的,這人提問還是能抓住些重點的。
陶朵權當沒聽到,看向窗外,希望快點到下車點,無奈下班是地遇到下雨,車很堵。
師傅卻來了興致,問,“這個,富幾號,還有區別嗎?”
有了聽眾,就有了舞台。
許強立馬滔滔不絕,“這區別大了去了。富二代受一代影響更多,怎麼著做事情也不可能那麼張揚,到處炫富舉大旗招黑不是。要是富三代,嘖嘖,看看現在網上得瑟的,大多都是從沒怎麼看過父輩吃苦的屁孩兒,砸著老子娘的棺材板兒,四處招搖撞騙,哄騙些真單純、幻想嫁給有錢人的真少女。這新聞裏滾動播放啊!”
師傅一聽,嗬嗬嗬地連聲應承。
“朵兒,今下雨,你那個高富帥男朋友怎麼也沒接你下班?”
“你看這雨大得,正是男朋友發揮作用的時候,師傅,你是吧?”
師傅還是個靈性兒的,看出旁邊的叫車主都不怎麼搭腔,大約覺出個什麼沒有搭腔,隻是嗬嗬笑。
“嘖,這高富帥到底是有些脾氣的,不像咱們普通男朋友,在這種時候肯定是招之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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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強哥就是個普通男人!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