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咽一聲,不知道的什麼,唇一張又是一個大包圍,整個身體都壓了下來,讓她有些呼吸不及,張開唇時便被他徹底侵占,整個人都密密地壓著她,揉著她,下意識地磨蹭,深陷。
哪,壁咚直線升級成壁叉嘛!
她感覺到裙角被那隻大手往上推撞時,渾身顫抖起來,直往後躲逃,一邊推一邊叫。
“不要,不要……你,你……向……唔……”
他渾身異常地燙,還很沉,壓得她快要支撐不住了,腳底板兒傳來絲絲的疼。
突然,她腿一抽,整個人兒就往下落去,他伸手去撈她,腳下沒注意就踩了個空,身子一歪,兩人同時倒向一邊的洗臉槽。
“哎,哎,腰,我的腰……”
腰頂上一個扶手,疼得她叫喚出聲兒。
他喘著氣,終於從細膩柔軟的頸間抬起頭,背著光的雙眼紅得厲害,眼神鷙亮像要吃人了似的,看得她心肝兒又砰砰地亂跳,立即咬住唇,不敢再發聲兒了,生怕再驚動某頭沉睡的野獸。
不,是禽獸!
她的掌心撐在他的胸口,能感覺到那裏激烈地跳動著,一如他沸騰的呼吸。
好半晌,他深深地看著她,一動也不動。
好吧,她後悔慘了,不該在這深更半夜的時候挑逗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自作孽不可活啊!
然後,他慢慢地閉上了眼,像是要關住那頭虎視眈眈的野獸。
她緊張地咽了口唾沫,想要撤退。
結果這一動,野獸一下又睜眼,剛剛還撤去的那種強烈的壓迫感,一下子全回來了。
後股就是一疼。
“噝,你,你幹嘛?”
他竟然掐了她屁屁一把。
“教訓,記住了?”
這口氣,跟教導主任似的。
她咬唇,氣,惱,怨,不想搭話兒。
他微微眯起眼。
“向淩睿,你幹嘛啊!”
“欺負你。”他口氣還一本正經,“要是你不聽話,不心被夜總會裏的人拐了,下場會比現在更慘,明白嗎?”
這什麼跟什麼,她又不是孩子,怎麼會不知道。以前她也是去過那種地方的,知道不能碰自己離開之後的杯子,而且最晚也要在一點之前離場。否則一點之後,還待在那裏的女人在男人眼裏隻有一個目的,就是打炮。
的廳從來不是一個正常交友的環境,愛出入那裏的多是飲食男女,什麼情都可能產生,除了愛情。什麼事兒都能做,打炮是常態。
她隻是去發泄一下情緒,要不是有陳子墨跟著,她也不會去那種地方好不好。
當然,這些九九她是不可能出來的,不然今晚真要被向淩睿這個潔癖暴君給辦了,她保有幾十年的老處女秘密就曝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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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哥:(攤手)沒有攻成啊,向二你要努力哦!
向少:周末機會多。
秋哥:哎呀,對呀,整整兩,關在一間房間裏,哦哦~~~~
朵:不要,人家腳板心還疼。
秋哥:這個不礙那事兒,隻要向少能站得起來就成。
向少:誰敢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