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不愧是住紅牆大院的大領導啊,真夠豪爽的。她也不知道自己了什麼,哪裏取悅到他,總之這個插曲來得很是時候,終於讓她安了心。
陶朵高興地擺弄好那個高級浴室功能,又聽到了樓下有響動,她一陣忐忑下了樓,隱約傳來話聲,急忙跑了下去。
那沉沉的男性嗓音,除了向淩睿,還有誰。
不是她常走的後門,是直接電梯的大前門,她暗罵自己一聲笨,衝過懸關,笑容不自覺地朝外湧出,睜大了眼。
“向淩……”
一個字,如刺,哽在喉。
枉她再如何想像再見麵,也沒想會是這樣的場景。她自嘲地一笑,其實這樣的結果也不奇怪,也是順理成章,合情合理的。
他是之嬌子,理應美人相伴。
因為平日她很少走這個門,沒有打開這處的燈,懸關陰影下的男女,抱得有多緊,女人抓著男人背後的西裝都打出道道褶子,多麼熱情纏綿,剛進屋就情不自禁了。
似乎聽到她的聲音,男人僵住了動作,女人側轉過身子,讓她看清楚那一頭漂亮的褐金色波浪長發下,托著一張精致立體、更豔麗逼人的臉龐。那張紅唇,依依不舍地從男人的俊臉上分離,粘膩著,還帶著激情未褪的一絲晶亮液體,輕輕一彈,好像手指彈過的軟滑果凍,晶紅水潤,誘人不矣。
不管是畢文菲,還是這個美人兒,都是陶朵生活裏少見的尤物,都是隻能在雜誌電視上看到的極品。
自打認識了向淩睿,她的眼睛真是享盡了福。
陶朵輕咳一聲,繼續笑,“向淩睿,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借用了一下你的健身房,呃,還有廚房。”
“阿睿,她是……”
“哈哈,這位姐別誤會。我隻是向淩睿的好朋友,就是很哥兒們的那種,別管我,繼續啊,你們繼續。”
陶朵想,她打哈哈的技巧還有待加強,太幹癟缺乏服力。
從頭到尾她也沒看他一眼,轉身就往後門跑,半路上撞倒一把椅子,疼得她直抽氣,頓時覺得自己狼狽可笑至極,哽在喉口的那口氣,直壓得胸口很痛,她拉開厚重的門,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
門合上了,就此結束。
“陶姐?”
威爾斯爺爺正一臉愕然地站在門後。
她滿臉惶惑、滿心慟慟的模樣,被人撞個正著。
她急忙擠出笑臉,抱了下他,大聲,“威爾斯,好久不見。之前香港鬧海嘯我還很擔心,幸好你們都平安回來了。太好了,晚安!”
不待他什麼,陶朵兩階當一階地往樓下跳,似乎聽到他在叫“心”,她心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從樓梯逃命了,想當初51時,在搖晃的樓道裏她還跑得跟飛似地,加上最近的逃跑訓練,技術迅速升級,根本不用擔心。
她不知道,5層樓是怎麼跑下來的。
隻記得最後落地時,兩條腿抖得跟篩糠似的,比當初在龍泉跑山路還喘得心都難受得要跳出來了。
跑出大廈大門,冷風狂肆,宛如三年前的那一夜,吹得她滿臉亂發。
一頭的熱汗,一下子涼透全身,冰冷徹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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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堂會審
閻王爺:姓向的,你怎麼解釋你一回來,就抱著個女人啃的事實?
向少:我沒啃,我是被害者。
閻王爺:居然還強辭狡辨,得,不用審了,牛頭馬麵上!
作者:等等,朵,朵,你還不救救你家少爺?
朵:我睡著了,我不知道,這都是夢,都是假的。嗚……
作者:這躲得都躲到夢裏去了,真能啊!
向少:朵乖,的確都是假的,我的身心一直隻屬於你。
作者:少爺,你確定?這個大家都看到了,要洗白有點兒難哦?
向少:如假包換!
哼哼,咱家朵現在有姥爺撐腰了,少爺這回要獲得原諒,得出個大血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