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今兒也要有恃無恐,做回女王。
向淩睿似乎連眉毛都沒皺一下,“子墨,剛才朵點的菜你都聽到了,快去安排吧!”
艾瑪,這是個什麼關係?難不成,插花白臉和威爾斯爺爺一樣,其實都是向家雇傭的……司機大哥?!
“喂喂,陶朵,你也太不厚道了,好歹是我在黑燈瞎火的山路上找到你的。”
“跟朋友學的,現學現賣,如有問題,請找原廠申訴!”陶朵指著向淩睿,笑得沒心沒肺。這個“滾”字訣可是向少爺發明的。
護士送來傷創的藥品,向淩睿一邊請教,一邊給陶朵清理傷口,隻淡淡地瞥了那人一眼,下命令。
“子墨,你要是買不來,那就不用留下了。”
那人明顯噎了一下的樣子。
陶朵感覺,向淩睿這句話殺傷力滿點,那人表情都扭曲了。
大嗷,“喂喂,向淩睿,你丫有沒良心啊,見色忘友啊你!”
“沒錯。”
“你……”
陶朵頓時覺得神精氣爽,笑得更開心。
陳子墨撫額,然後惡狠狠地瞪過來,“什麼使,她跟你一樣,就是個魔女。”
陶朵立即道,“向淩睿,他罵我。”
“威爾斯,幫我送子墨離開。”向淩睿頭都沒抬一下,下了令。
陳子墨的抱怨啼哭,隨即被陶朵的痛叫搶了台,簡直沒啥存在感了都,很是鬱悶得憤憤兩聲兒,消失了。
向淩睿看她疼得臉都皺一團了,擔憂道,“很疼?要不要打點止痛針。”
陶朵怪嗔了他一眼。這點疼,嚷出來隻是女孩子在跟男孩子撒嬌的作態,打什麼止痛針啊?!真笨。
隨即她問,“向淩睿,你不會一疼就打止痛針吧?”
他不以為意,“嗯,打了舒服點兒。”
不是吧,這男人這麼嬌氣?
突然,門口又扒出一道回馬槍,“向淩睿,剛才你的妞兒在樓下摔了個大馬撲,身上摔的肯定也得上藥哦。”
砰砰,兩顆果子同時砸向大門,那人哧溜一下縮走,動作還挺迅速的。
回過頭,她和他四目相對,眼底都閃著壞壞的光。
“嘶,好痛,你輕點兒。”
“好,好,你別動……別怕。”
涼風吹在頭頂,還是痛。
“啊,又流血了。”
“對不起,朵,你……忍忍。”
“會留疤不?”
“不知道。”默了一下,他又,“如果有,我帶你去米蘭整容,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還可以順便做一個光子美膚,全身……”
“向淩睿。”她打斷他,目光微冷。
“嗯?”
“有些傷,整容也消不掉的。”
他的手慢慢放下,看著她,眼神充滿歉疚,晦澀難平。
“以後要三思,而後行。”
她看似無所謂地笑笑,拍拍他的手,閉上眼睛。
這麼近,他可以把她唇上的傷,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被修整過的,三次。
可是心裏的傷,不知被修整過多少次,每一次被觸動,依然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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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所有戀愛故事裏,都應該有這麼一個逗逼搞怪的男配。
陳子墨,他是惡魔,也能裝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