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水紅不由哦了一聲,閉上了眼睛,恣意享受著憨娃在乃球上搓摸的感覺,兩年多了,她還是第一次嚐到這種感覺,讓她激動,讓她興奮。
憨娃的手還在把玩著陳水紅的乃球,最後發現那上麵還有兩個小東西,就用手撥著捏著,那兩個小東西在他捏、弄下,很快挺起來,這個東西也很好玩啊,怪了,陳水紅身上居然有這麼多好玩的地方。
陳水紅更受不了了,小聲哼唧了起來。
憨娃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小心翼翼問道:“水紅姐,你是不是病了?要不要我送你去看醫生?”
水紅姐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但這病醫生沒法治,隻有憨娃可以治,但憨娃卻不懂治療的辦法。
陳水紅喘道:“憨娃,你不是想吃大饅頭嗎?那你就吃吃姐胸膛上的大饅頭,你吃吃,姐的病就好了。”
原來這麼簡單啊,為了能給陳水紅治病,讓憨娃幹啥憨娃都願意,啥欺負不欺負女人的謬論,全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憨娃低下頭,張開了嘴巴,吞住了陳水紅胸前的大饅頭,使勁吸了一口,把一大塊軟肉都吸進了嘴裏,然後吸了起來。
陳水紅啊的叫了一聲,身體跟著抖顫了幾下,好像“病”的更厲害了,怎麼會這樣啊?水紅姐不是說吃一下她的大饅頭,她的病就會好起來嗎?怎麼會加重病情啊?
憨娃吸了幾口後,嘴巴鬆開了,不解地看著陳水紅,說道:“水紅姐,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這土法子不管用。”
陳水紅喘道:“憨娃,現在誰都救不了姐,隻有你能救,你抱我到床上去,再吃吃我的大饅頭,姐的病就很快能好起來。”
還要吃啊?但為了能給陳水紅治病,那就繼續吃吧。憨娃抱起了軟綿綿的陳水紅,放到了床上,然後俯下頭,吞住了陳水紅一隻乃球,盡情吸了起來。
隻要憨娃吃大饅頭,陳水紅就“病”重,不光叫聲大了,身體也開始扭起來,兩條腿時而夾緊時而打開,一隻手也胡亂在自己身上抓摸。
憨娃憨,憨娃傻,但憨娃腦子也有靈光的時候,摸索出了其中的門道,自己這不是幫陳水紅治病,而是加重了她的病情,雖然陳水紅在他心裏沒有劉愛愛重要,但也是他生命裏最重要的女人,自己不能害她。
憨娃放開了陳水紅的乃球,說道:“水紅姐,有病了就要看醫生,在耽擱下去,你病就會越來越重,憨娃聽你的話,你也要聽憨娃的話。”
陳水紅拉著憨娃的手,說道:“憨娃,姐沒病,是姐喜歡成這樣的,咱們不用去看醫生,隻要你對姐好,姐啥事都沒有。”
憨娃說道:“水紅姐,你放心,憨娃會對你好的。”
陳水紅說道:“那你答應姐,一輩子都不要離開姐,你能做到嗎?”
憨娃說道:“我要去找愛愛姐。”
陳水紅說道:“劉愛愛有的,姐姐也有啊,劉愛愛對你好,姐姐對你會更好,你答應姐,一輩子都不能離開姐。”
憨娃為難起來,說道:“水紅姐,我可以現在留在你這裏,但我要是知道了愛愛姐的消息,我一定會去找她,到那時候,你別攔著我就行。”
陳水紅傷心起來,眼角滾出了一行淚,憨娃不就摸過了劉愛愛的饅頭嗎?自己也讓憨娃摸了,也讓憨娃吃了,可還是拴不住憨娃的心,這個憨娃心裏到底是咋想的?難道憨娃還和劉愛愛做過那種事?
陳水紅說道:“憨娃,你說你就摸過劉愛愛的饅頭,你和她再沒做過其他事?”
憨娃說道:“啥事啊?”
陳水紅說道:“就是男人和女人做的那種事,脫光了衣服,兩人在一起睡覺,你們做沒做過?”
憨娃想了一下,說道:“沒有,我們沒脫過衣服,也沒在一起睡覺。”
陳水紅放下心,說道:“那你為啥對劉愛愛念念不忘啊?她不就一個騙子嗎?騙子對你就這麼重要啊?”
憨娃說道:“她不是騙子,她在地上畫了一個圈,讓我待在圈裏,就拿著我的手表去賣了,等愛愛姐賣了手表,就會回來找我。”
陳水紅說道:“憨娃,你也真憨啊,劉愛愛拿了你的手表,你想還會回來嗎?早就逃之夭夭了,我敢打賭,劉愛愛這一輩子都不會回來找你了。”
憨娃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說道:“愛愛姐不是騙子,她一定會回來找我的,不許你說她是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