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不該問過去的事。”
“沒關係,你不問我也要告訴你的。”
“那,那思彤後來怎麼樣孩子呢。”
“思彤因為阿烈的過世傷心過度孩子也沒了。”
“已經2年了,思彤還是不能原諒溫宋。”
他搖著頭,下巴柔柔的擦過羋笙的額頭。
“思彤氣的是自己,她一直不肯原諒的也是自己。”
“思彤真可憐,攤上你們這種朋友就更加可憐了。”
“我為了自己的……事欠了他們幾人很多。”
羋笙忽然擁著他:“沒事,你欠他們的我來幫你還。”
“你能幫我還什麼。”
“事在人為,溫宋和思彤這一對兒苦命鴛鴦我一定要撮合他們。”
陸止爵隻是笑而不語,穆思彤的絕強性格跟羋笙差不到那兒去,也是認準了一個死理就一頭紮進去,義無反顧的。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整個西京又熱鬧了。
陸連邶的豔照,床照被小報宣揚的沸沸揚揚。陸家在西京的名望也因為之前的事逐步在下降。
一大早,陸家老宅就鬧翻了天。
陸連邶跪在客廳,池貞氣的幾次高血壓升高差點送往醫院。
陸天豪也是氣的臉色煞白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池貞抖著手中的報紙:“小模,明星,千金小姐,在校大學生,更甚者有夫之婦。陸連邶,你也真是不閑著什麼樣兒的女人都可以爬上你的床。”
“奶奶,我是被陷害的,這些都跟我沒關係。”
茶幾上的參湯掀翻出去,不少潑在陸連邶臉上。
“你當我是瞎子還是傻子,都這個時候還敢叫冤枉。這照片上那一張你的臉看不清,哪一張不是你。陷害,誰陷害你的誰這麼無聊,誰又有這麼大的膽子敢陷害你這陸家的二少爺。”
“一定是陸止爵,一定是他。”
“止爵陷害你?”池貞嗤笑著:“止爵陷害你有什麼好處,他有什麼理由陷害你。”
“因為……”他大喝一聲,隻是後麵的話又止住了。
他知道陸止爵陷害他的原因,卻說不出來。
他不能告訴池貞,關於涼羋笙的事是他跟陳華在中間從中作梗。
“因為什麼?”池貞也中氣十足的吼了一聲。
“因為,因為他在覬覦陸家的財產覬覦我手中的股份。”
池貞譏諷蔑視的神色更重,她頻頻冷笑:“我忘了告訴你們,止爵在德國跟他的朋友自己合開了一個公司。一個月的盈利根本不屑到卻覬覦你手中哪點可憐的股份。要說他根本不稀罕TIME的股份我相信,要說他為了搶你手中的股份我是怎麼的都不會相信的。”
“什麼?”
陸連邶和陳華都是一臉的錯愕,被流放15年的陸止爵居然在德國有一個自己的公司?
“有些話我已經說過,我也提醒過你們。從今天開始,在這件事沒有解決平息以前你不準在踏進公司半步。”
“奶奶。”
“媽,您怎麼能這麼對連邶。”
池貞在荀芳的攙扶下站起身,從眼底散發出的厭惡和不滿。
冷聲冷氣的質問:“陳華,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你是怎麼教育兒子和女兒的。你這個大家閨秀,你這個名門千金小姐教出的兒子女兒都是這樣一幅不成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