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涼羋笙是嫌疑人,我們就有根據猜測縱火的人是不是涼羋笙。”
“那請問,調查的結果如何。”
楊克叫手下拿來文件:“這是9年前連城小鎮那邊案子資料,涼羋笙的母親和殘疾的弟弟因為一場大火。”
“所以?”溫宋隨便翻開了幾下放在一邊。
“所以,我們知道在當時的口供中涼羋笙指認,大火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引起的。”
“這隻是一個15歲孩子的口供,連城那邊的警察沒有信以為真這件事最後被定義為意外,所以楊克警官現在把9年前的案子和6年前的案子聯想在一起是因為。”
“9年前連城的事當地警察沒有當真,而我事後調查過或許涼羋笙的指認正確的,那場火災也不是意外。”
“楊克警官未免有點多慮了,你是想說我當事人15歲時看見了9年前縱火案的凶手,而當時連城的警察沒有在意而3年後,我當事人18歲時看見了當年的縱火案的凶手,所以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又加上在汽油桶上采集到我當事人的指紋,所以楊克警官一口咬定縱火的就是我的當事人,隻是苦於沒有確切證據至今為止我的當事人從嫌疑人變成了凶手?楊克警官,你是執法人員難道這樣不著邊際的指控會給我的當事人帶來很多的困擾?”
“什麼困擾,她本來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沒錯。”溫宋也跟著加大音調:“沒錯,我的當事人在6年前是最大的嫌疑人。可事情過去這麼久,你們還是沒有一絲線索更過分的是,你們報給媒體的消息從嫌疑人變成了凶手。楊克警官,相信不用我的提醒你也清楚,凶手和嫌疑人的區別在哪兒吧。”
“你想說什麼?”他回頭看著溫宋。
溫宋也準備了資料,推給楊克。
“楊警官,在媒體中指控我的當事人是凶手的除了你還有張超。張超這個人的案底相信已經不少,曾經的他因為多吃觸犯法律而坐牢後來出獄還因為黑社會的糾紛被人打斷了一條腿,這樣的人的指控你以為法官會相信麼。像張超這樣不遵守法紀的人,難保不會重操舊業得罪他人,明明有更多嫌疑更大的人你不去查偏偏死盯著我的當事人不放,難道是因為你的妻子在那次中意外被燒成重傷,你借著職位之便公報私仇?”
楊克一掌拍在桌上,狠狠的盯著溫宋。
“麻煩你說話小心一點。”
溫宋慢慢笑開,指著牆上的監控器:“楊克警官現在是在威脅我。”
“你……”
身後有一個同事及時製止楊克,看著羋笙和溫宋笑了笑。
“兩位不妨直說今天到這兒是因為什麼。”
“我今天陪著我的當事人來就是想要楊警官做一個選擇,要麼你站出來當著媒體澄清以前的指控並非事實,我的當事人是清白的。第二,就是我將采取法律的手段為我的當事人討回一個公道,並以這些年楊克警官一直因為公私不分借著職位之便對我的當事人諸多騷擾,及誹謗提出控告。”
楊克哈哈一笑:“還涼羋笙一個清白,她哪裏是清白的她分明就是凶手。”
“既是這樣,楊克警官不願意私下了解。”
“當然不願意,我怎麼可能還凶手清白。”
“那好,既然這樣我會正式向楊克警官,向警局提起訴訟。那今天就打擾了,我們法庭上見。”
溫宋陪著羋笙出來時,陸止爵的座駕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