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接下來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繼續挖真相找出被隱瞞的事實。”
她揉了揉沅茳的頭大步流星的進臥室收拾東西,源茳跟進來一臉擔憂。
“你在做什麼。”
她不在意的努著嘴:“收拾東西,估計這兩天煩我的人比較多所以收拾行李出去躲一躲。”
“你去哪兒躲,在西京我們都沒什麼熟人。”
“你這個傻子,住酒店需要什麼熟人。我也跟阮姨打了電話,這幾天你去阮姨家躲躲等風聲過去了我在接你回來。別人問起我你就說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姐你一個人出去我擔心。”
“我都這麼大的人了有什麼好擔心的,相信我沒事的。”
羋笙提著簡單的行李箱出來,把一張卡遞給源茳。
“裏麵有些錢,密碼是你的生日你放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你去了阮家可不能耍性子,不要給阮姨添麻煩。”
源茳知道,羋笙固執勁兒出了名怎麼說都沒有。
“那你每天給我打一次電話讓我知道你沒事,你可不能借著出去躲風頭的借口就扔下我跑路了。”
羋笙又過來野蠻的揉著他的頭發,一本正經的緊。
“我像是那樣的人麼,我會扔下你跑路麼?我們倆是姐弟,如今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是不會隨便拋棄我的親人的。”
源茳笑了笑,臉上還是掛著擔憂。
“姐,你有沒有想過放棄這個新聞。陸家在西京的地位不消我多說你也知道,不是我怕陸家的人會怎樣我隻是擔心你。”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她蹲在輪椅麵前,玩源茳的手指:“除了你,我就沒什麼別的牽掛。”
說到這兒,她頓了一下心中映出陸止爵一派溫情的臉。
“所以,我沒什麼可怕。如果我不說,這些自認為淩駕於法律上的人還是會我行我素,在這樣的時刻需要有人站出來加以製止。”
加以製止,這是羋笙和源茳年幼時最期望別人做的一件事。
如果當時有人製止,就不會有那一場大火,母親也不會死源茳的腿也不會被衣櫃砸下傷了神經。
他們現在還會有人疼愛,也不會是兩姐弟相依為命。
源茳反握住羋笙,他的手掌很溫暖手指修長的也很漂亮。
他捧著羋笙纖瘦的小臉,如一個深情的愛人。
“我一直都支持你,現在還是以後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
羋笙無辜的昂頭,憋著眼裏的水霧:“我是不是應該要感動的流淚。”
“流淚不就不必了,你隻要好好照顧自己收斂一下你那毛毛躁躁的性子。”
兩人正說著,阮姨開門進來見著羋笙緊張的表情頓了頓。
“呀,笙笙還在啊,你打電話也沒怎麼說清楚可把我急的。”
羋笙扶著阮姨進來,輕聲安慰著:“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報道了一個新聞出了點麻煩。我暫時在家裏休假但又怕有人來吵鬧,所以我打算讓小茳到你那兒住一段時間,錢我會照樣算給您我隻是覺得有熟人照顧小茳我比較放心。”
“瞧你說的什麼話,你是知道我家裏兒子女兒經常不在家,就隻有我跟我孫子小茳能去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可能還收你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