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堅守的土壤在你腳下,至死不渝的回答。
藏心上,亙古的月光。
懷中殤,不再回眸的蒼涼。
翹首覲向,你佇立此方。
謹記生而為龍的模樣。
謹記我的姓名炎黃。
謹記你曾為我惆悵。
遠處歌聲傳來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歌聲中帶著淡淡的憂傷,有些委婉,有些淒涼,仿佛有一個年盡百歲的老人在耳邊呢喃著年輕時讓人羞臊到滿麵皆紅的事情,真實且情感流露。
是誰在深海中歌唱?
白敬酒於船頭眺望,似乎能夠看見遠方隱約中有一個漫步於海麵上的人影,但是這個人影一閃即逝,而後眼前出現一個巨大的島嶼,大雨大到如同大陸一般,若不是被包裹在海中,白敬酒甚至會懷疑他們來到了大陸的另外一片海域。
轟隆!
天空中一道閃電帶起雷聲陣陣,電光像極了牧羊人手中的鞭子,這鞭子驅趕著烏雲聚集於天上。
大雨傾盆而落,落下時海麵被砸的坑坑窪窪。
呼!
狂風隨雨而至,風中帶著雨滴,雨滴打在臉上有些生硬的疼。
白敬酒摸摸臉上的雨滴,在手裏一撚竟然發現十分粘稠,再次定睛觀瞧,這哪是雨滴,分明是血!
“凡人都躲到船艙裏去,不想死都進船艙!”魔醫大喊一聲,就在那些漁民蜂擁般走入船艙的時候,他悄悄走到白敬酒身邊低聲說道:“這血雨有毒。
呲。
魔醫還未說完,白敬酒的身上已經開始冒煙,青煙彌漫,血雨腐蝕白敬酒的身體。魔醫在懷裏拿出一顆青色藥丸碾碎成粉後撒在白敬酒身上,將剩餘部分都撒給了鐵柱子,而後和白敬酒一起定睛眺望。
喇嘛身上的衣物是件寶貝,雖然被雨水落下之後化為的青煙不斷腐蝕,但是卻未曾損毀分毫,反而激起一道佛光,佛光將其緊緊護住,不讓血雨在進半分。
林玉兒原本使用真元護著身體,但是看到喇嘛和白敬酒一夥同時出現在船頭時,她也懶得在浪費真元,鑽入船艙,和漁民一起躲避。
嘩!
一道水柱湧出海麵,猶如水龍一樣在空中彎曲,而後紮入海中,一道月亮門一樣的水柱拱橋應運而生。緊接著,一道道水柱出現,這艘船四周已經全被拱橋包圍,在前進一分,要麼撞上拱橋,要麼穿橋而過。
“這是陣法。”白敬酒雖然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陣法,但是他知道,布陣之人沒有惡意,否則在這樣一個海域上布下如此大陣,想要毀了這條船實在太過容易了。
喇嘛概念佛號,開口道:“貧僧乃西方佛國布達拉宮活佛坐下紅袍喇嘛喀什,不知進入那位高人禁地,更不知高人在此地修練,請高人給我們條路走,我們這就退出。”
白敬酒根本沒理會喇嘛的套磁,吩咐了一句:“拋錨。”
鐵柱子一個人搬起巨大的鐵錨,扔入海中。
空!
海麵上激起無數水花,船漸漸停住,此時距離拱橋不到三丈。
“這沒有高人,隻有一個閑散人,你們去或留我不願意管,更懶得管。隨意吧……”
聲音遠遠傳來,好似在九天之外。
白敬酒回頭看了魔醫一眼,魔醫不停搖頭,肆意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哪,怎麼會有這麼以為類似古董一樣的任務存在。
“前輩,我們不想打擾您清修,請您將陣法散開,我們立刻繞路而行。”
“前輩……”
良久之後,遠處在無回答,看樣子那人說完那一句話之後,就在也沒打算答話。
“狗-娘養的,老子過去把他褲襠撕碎了,看他還會不會說話。”鐵柱子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