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這句話還真是說對了,白敬酒看到這張臉的瞬間想起了這個女人,嘴角一絲笑意浮現,想著那個不停追逐自己,最後被自己徹底整蠱,而後抱負被自己幹掉了師弟之後就徹底消失的女人。
“林玉兒,咱們又見麵了。”說完白敬酒還特意提醒一下:“我這個紅娘可是給你介紹了整整一個村子的男人當夫婿,不知道你最後嫁給了誰啊?你也是,我給你當了紅娘也不謝我也就算了,反而帶著師弟來殺我,結果師弟也給我殺了,你也沒得到什麼好報,你這又是何苦啊。”
林玉兒整張臉通紅無比,比喝了大陸上最烈的烈酒還要嚴重,惡狠狠的朝地麵上吐了一口說道:“呸,臭不要臉。我給告訴你白敬酒,今生碰不到你也就算了,若是碰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白敬酒扭過頭去,仿佛麵對大海,實際上話說給誰聽,誰心裏清楚:“吹牛。”
“你!”林玉兒上前一步,大聲的吐出了一個字之後,在沒有了下文。
喇嘛看到這一幕,再次露出了笑容道:“施主,這位女施主是你的敵人吧?我現在就出手幫你幹掉他,你把與佛有緣之物送我,可好?”
“用不著。”白敬酒張嘴吐出這三個字的時候,沒有一點遲疑,本能一般。
“白敬酒,你殺了這個臭喇嘛,咱們之間的事情一筆勾銷,以後你是你我是我,從今往後再無瓜葛,如何?同時,我保證,你行走在大陸上的時候,我的師門絕對不會找你麻煩。”
白敬酒看了林玉兒一眼,沒想到多日不見之後,這個妮子竟然也學會了耍陰謀詭計:“行了,你們倆都少說兩句吧,現在這條船上,咱們三個誰都不可能動手。隻要有一個人動手,就會有一個人防禦,還要準備防範另外一個人的偷襲,恐怕咱們這種三角關係直到大陸的岸上,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喇嘛厲聲道:“誰說要去大陸?施主,我不能向你動手,莫非連條船也能難住我麼?”
“你敢!我告訴臭喇嘛,你要是敢動這條船一下,我立刻對你出手,不信你可以試試,到時候你和我激戰正酣,看看這個妖女會不會出手!”
林玉兒本就是一身真元耗盡,所剩無幾,這個時候偏要表情嚴肅的說道:“我一定會的,你信不信?”
白敬酒又是一聲怒喝道:“林玉兒還有你,隻要你敢有任何小動作被我看見,我也立刻出手,到時候這個喇嘛鐵定會給你收屍。”
“還有你!”喇嘛和林玉兒同時張嘴說出這三個字,也算是少有的默契。
白敬酒再次開口道:“我就不用你們操心了,首先,林玉兒你肯定不是鐵柱子的對手,你敢動手我根本就不用出手,其次……”白敬酒看了魔醫一眼之後,見到魔醫點點頭道:“其次,我的目的是去大陸找人,你們就行個方便吧,方便了我,也算方便了你們自己。”
天上忽然晴朗起來,海平似乎跟隨著天意變得平穩,這條船在海麵上飄飄蕩蕩,沒有方向,沒有海圖,更不知道該去向哪裏。
夜晚很快來臨,白敬酒和林玉兒這對天生的仇敵一船頭一船尾,誰也不理誰,喇嘛本想找到空隙快速向林玉兒出手,如此一來白敬酒再也沒有要挾自己的機會,可他每一次發現機會並且剛要出手的時候,身旁要麼有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給林玉兒送去一根烤魚,要麼就是一個糟老頭去給林玉兒送去一件棉衣,總之,喇嘛已經有了退卻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