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來到合歡門洞府門前,屈膝跪倒:“主人,柳生來見。”
主人?
白敬酒一愣,門派裏不應該用師傅或者始祖之類的稱呼麼?就算是沒有師徒關係的人,也應該叫職稱吧?比如長老,不管怎麼說也不應該叫主人才對。
那男人眼皮都沒抬,眯著眼睛聳聳鼻子道:“柳生啊柳生,你的一身功法都是我傳授的吧?你怎麼總是向著她呢?你身後的都是男人吧?男人我都玩膩了!我要女人,女人你知道麼!”
柳生無奈的歎口氣,平緩的說道:“主人,這些人……他不是我抓來的。”
“誰托你送來的?你駐守的方向無人闖入麼?”
柳生聽見男人的話緩和了起來大驚失色,趕緊磕頭道:“主人饒命,柳生是被他們挾持來的!”
“放屁!你一個武皇,被他們修為最高在先天至尊的人挾持,你當我是傻子麼?剛把你放出去連一個時辰都沒有,你怎麼就學會說謊了呢!”
白敬酒眼看著這個男人睜開眼睛,卻沒想到他的雙眼內根本沒有眼白,隻有徹底的黑暗。
柳生連續不斷的磕頭,連說話都不敢了,一副怯懦的表情像極了被夜晚閃電驚雷嚇哭的嬰孩。
“咦。”魔醫問道一股騷臭之氣之後,看到柳生所在之地有一股液體正在緩緩流出,那液體在地表畫出一個大大的地圖:“這孩子腎還不好。”
男人剛要出手懲治柳生,抬頭的瞬間看見了白敬酒的目光:“是有點邪門……”
他一步步的走進,站在距離白敬酒隻有三步的位置,開口道:“你是誰?”
“烈焰魔島,白敬酒。”白敬酒沒有一點廢話,簡單到無與倫比的地步。
“你是誰!”
他竟然開口又問了一句,就像根本沒有聽懂白敬酒說的話一樣。
鐵柱子開口罵道:“你聾了,我九哥的話你聽不見麼?”
“我沒和你說話,滾!”一聲暴喝,鐵柱子身前的土地被直接炸開,這是示警,示意鐵柱子要是在插嘴,就立刻死無葬身之地。
白敬酒微微退後幾步,站在鐵柱子身前,緩緩開口道:“我的人輪不到你教訓,不服,你可以在試試看。”
那男人似乎根本不在意白敬酒的威脅,繼續追問道:“今天你必須告訴我你是誰,否則,就別想離開合歡門。”
魔醫聽到這三個字,怒目圓睜,一股憤恨之火從雙眼噴出,幾步走上前去,抓住男人的肩膀,嘶吼道:“你說這是合歡門?不是那個叫柳生的在開玩笑,扯虎皮?”
男人看著魔醫道:“合歡門的名頭臭到了無人問津的地步,這種虎皮,還有人願意扯麼?我告訴你,你腳下的土地,就是如假包換的合歡門!當年魔被趕出大陸時,為一個能夠在大陸上將洞府移除的魔門,也是唯一一個位魔斷後,講義氣的魔,也是最傻的魔,那次斷後,我合歡門十二位長老,四位副掌門全部生死,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合歡門二代弟子首席。”
“柳生不是二代弟子首席麼?”白敬酒提出了疑問。
“他?他連合歡門的人都不算,隻是我的奴隸,就算是首席,也隻是奴隸首席而已。”
魔醫繼續開口問道:“那婉兒呢?你告訴我,婉兒在哪?”
男人一愣,用力震開魔醫的雙手,上前一步,一把掐住魔醫的脖子,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師妹的名字,說,你怎麼知道的!”
魔醫被掐的窒息,要是普通人,這一下早就死了。
白敬酒上前,法力翻湧,身前出現一座黑漆漆的墳墓狠狠向那個男人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