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不講義氣(2 / 2)

麵對白敬酒,陳嘯絕不可能客氣,看到對手還在自己的攻擊範圍內,力度猛然增大三分。這一擊別說擊中,就算屍氣入體陳嘯也有把握將白敬酒折騰的死去活來。

直到陳嘯即將碰觸白敬酒的那一刻,他才微微愣住,這一擊竟然擦著白敬酒掃過,根本就未碰到。

“陳嘯,你在畫中,怎麼還不自覺?這就是茅山道屍魔的成名絕技《破畫》。”尊老乃人間至尊,雖然和修行界那些宗師無法比擬,但是眼界卻絲毫不差,一眼就看出了門道。

陳嘯也絲毫不蠢,仔細一看,就發現自己所在的位置和白敬酒完全是兩個世界,自己四周被一種如血海碧波一樣蕩漾的元力隔離。

“想解決辦法呢麼?為時已晚!‘碎畫’!”白敬酒一聲大吼,對著陳嘯所在的位置走去。

他,竟然要主動出擊。

白敬酒每走出一步,被水質元力包裹的陳嘯便會縮小一份,當九閻王完全靠近,水質元力已經變成了一幅畫,由元力壓擠而成的畫。他用強勁有力的手握住了那幅畫,身上肌肉蹦起,神經都在跳躍,光是這輕輕一握,就耗費了大量元力。

哢嚓!

用力撕扯,畫紙硬是被撕扯出一條,當白敬酒將元力彙聚的畫紙撕扯而下扔在一邊時,畫紙再次如炸彈一樣炸開。

轟!

旁邊一個蓄滿血液的大坑被再度加深、擴寬,鮮血濺起,如雨落下。

隻是,這一下,陳嘯已經躲過,於畫的一側,越想另外一側。

“你在躲給我看!”

白敬酒接連幾次撕畫,將陳嘯逼迫的隻能躲在畫中一角,此刻一整幅畫卷隻剩下能容一人之地,並且還不勻稱,容下的這一人必須單腿站立。

困龍升天硬是被白敬酒逼的單腳站立,如同清晨鳴叫的雛雞。

“我給死來!”

殺死陳嘯?白敬酒真沒有一點把握,但是,九閻王從來沒有明知必敗就不出手的習慣,哪怕知道自己肯定輸,也一定要甩對手一身大鼻涕,這就是一個生命力頑強,蟑螂一樣苦苦掙紮的混子人生。

最後一塊紙被白敬酒撕下,可惜元力不足,已經無法將僅剩的畫紙完全撕碎,陳嘯趁機舍棄了一條手臂,接著鮮血噴出,以血畫符,用符力衝破畫卷,逃出生天。

白敬酒幹的不錯了,好歹留下了陳嘯一條手臂。這條手臂他沒舍得炸碎,小心翼翼的收入乾坤袋中,離離的一條經脈,有了。

“啊……”慘叫傳出,陳嘯疼的完全不顧形象在地上不停翻滾。

尊老麵色蠟黃,像是被勾欄粉院的窯姐壓榨了百十個晚上,幾乎顫抖著說道:“都動手,都給我動手,他現在頂多先天至尊境界,這樣都能和陳嘯打個兩百俱傷,日後還了得?就算陳嘯輕敵,不了解茅山道秘密‘破畫’威力,那也不可能有如此威力,隻能說,此子是魔海中魔殿親自選的大魔,不能讓他成長,絕對不能讓他成長,殺了他!”

供奉閣眾人一擁而上,這時已經沒有什麼江湖道義,這根本就不是江湖。

鐵柱子第一個衝到白敬酒身上抗災,用他那還根本沒成長開的身體擋住了大叔幾乎用盡全力的一擊,就在麵臨強悍衝擊力已知必死不是必敗的時候,白敬酒已經轉身開始跑了。

看到白敬酒如此不夠義氣的逃跑,鐵柱子反而笑了,大喊道:“九哥,就這樣,跑,隻要你不死,我就知道你肯定會有給我報仇的一刻。”

“不能讓他跑了!”尊老幾乎都瘋了,一步跨越過眾人,枯榮聖法隨手擊出。

白敬酒眼角擠出一絲淚滴,眼神中充滿了不舍。

“魔之間沒有道義,別管那個黑鐵塔,追,追這個壯碩的白麵小子,他跑了,我們就等於放走了下一個為禍天下的大魔。等看到大陸上血雨腥風因他而起,到時候我們就算在棺材裏捶胸頓足也不能彌補今日之愧。”

白敬酒快速跑到他們剛才隱藏身軀,現在已經化為虛無的佛塔下,大吼了一句:“我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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