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大內,鐵柱子和白敬酒趴在最高的佛塔上觀看著供奉閣的爭鬥,尤其是看到戰鬥剛剛開始就進入談判階段時,鐵柱子很不爽的吐了口唾沫。
“呸,我當混混的時候就討厭一開打對麵就開始和我提一個個的人物字號,沒碰到這種事我就煩,這個敢挑戰整個供奉閣的家夥本來我還有幾分佩服,怎麼也是這麼羅嗦。”
白敬酒安慰道:“放心,一定有好戲看,就算沒有我們也會讓他們之間出現一些精彩場麵。”
鐵柱子開口問道:“九哥,混混之間的談判咱們談過無數次,什麼感覺都清楚,這修行界的談判,怎麼個說法?”
“我覺得不能如同初戀一樣青澀吧?”白敬酒也沒談判過,琢磨了半天給出了這樣一個答案。
鐵柱子捂著臉說道:“初戀青澀麼?我的初戀怎麼都是火辣辣的?”
白敬酒頓時瞪大了眼睛道:“你得讓人抽過多少嘴巴啊?”
……
供奉閣,陳嘯站在院中,孤立於眾多供奉閣仙師之下,卻依舊挺拔如鬆。
眾多強橫的目光注視下,陳嘯仿佛什麼都感受不到一樣,絲毫都不惶恐。
“他,不光勾走我的屍王,還在陰宅處留下一張字條,這是赤裸裸的挑釁。我們茅山人的確各個性格冷漠生僻,但是黃金海岸之戰也不是看不到我們的身影,清除混入大陸的妖魔,我們也從未退縮過,為什麼要欺辱我們?難道你們要將茅山擠出正統,排除於仙道八門之外麼?”
陳嘯把事情說的越大對他越有好處,最好是拉上整個茅山,否則他未必就能對付得了整個供奉閣,起碼茅山這尊大佛能夠震懾住一些想要跳梁的小醜。
大叔等了陳嘯一眼罵道:“他跟我們供奉閣有什麼關係?這個是趙丞相請我們抓回來的,是個淫-賊而已。”
“哈哈哈哈,堂堂供奉閣難道要當捕頭?連抓淫賊這種事都參與,你說這話,你自己信麼?”
這話,的確不可信,偏偏事實如此。
“陳嘯,容我說上一句,我來問你,此子幾時勾走你的屍王?”
“不久之前,十天左右。”
大媽上前一步,大罵道:“呸!他已經被我們抓來供奉閣半個月了,怎麼可能出去勾走你的屍王?今天你要不說個明白,無量山拚著與茅山兩敗俱傷,我也要試試你茅山的道法。”
半個月,陳嘯一愣,這根本不可能,明明半個月以前自己還在……
“半個月前的晚上,我還在廣成閣見過此子,如何會到你們供奉閣,胡言亂語也不挑個時候,我親眼所見。”陳嘯寸步不讓。
尊老沉吟了一聲道:“你信不信都好,我們沒有撒謊的必要。半個月前的晚上,他們倆抓了這個孩子回來,這不,這個孩子被使用‘定身符’掛在牆上很久了。”
陳嘯冰冷的麵容不代表不會擁有火爆脾氣,開口道:“夠了!堂堂供奉閣供奉,也算人間巔峰至尊,連這點小事都不敢承認你們覺著很有麵子是嗎?敢做,就要敢當,這才算是一個人!”
“你罵誰不是人!”
“你找死!”
“茅山道欺負人欺負到供奉閣來了,我要你好看!”
陳嘯的一句話引爆了供奉閣內所有炸彈,麵對一波波的質問,陳嘯並未逐一對答,而是張口說了一句:“誰要我好看?我現在就要你們好看。”
說話間,陳嘯走到抓著煙袋鍋的白敬酒身前,開口問道:“我問你的問題你隻要老實回答,等我了結供奉閣的事情之後,隻要你歸還屍王,我就饒你不死,並且允許你入茅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