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淫-賊啊!”
京師內銅鑼山響,巡捕司已經瘋了,百名巡撫在京師內大街上圍追堵截,無數火把將整個京師照的如同白晝。他們身後還跟著張家幾十名武師,一個個手握鋼刀,凶神惡煞一樣大喊大叫。
轟!
又是一堵圍牆被撞毀,煙塵之中一個黑鐵塔一樣的莽漢狂奔而出,前邊站著十幾個靠俸祿吃飯的官衣兒看到這一幕時已經瑟瑟發抖了。
這是什麼人?能撞碎圍牆逃跑,這不是玩命麼?
還沒等巡捕想明白是否追趕時,鐵柱子已經野豬王一樣把他們全部撞翻。
“往東邊跑了,東邊!”
躺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巡捕看見後邊近百追兵之後,竭力表現著自己的英勇,就算躺在地上也要報告出敵人蹤影。
鐵柱子慌不擇路,不斷狂奔,無頭蒼蠅一樣四下亂撞。
要是論混混暗地裏捅刀子,鐵柱子當仁不讓,麵對十幾號悍匪也絕不畏懼,可對上穿官衣的,他心裏有陰影。
民不與官鬥,白敬酒總是這樣教導他,漸漸讓鐵柱子形成了看見官家就走的心裏,哪怕今天他已經不是平民了,他依然不願意和這些人動手。
在張家大宅,鐵柱子可是凶悍的放翻了四五個武師,一直到官府的人介入才開始逃跑,這並不是說他弱小,練體的境界對付巡捕司雜兵足夠了。
就在不知道該往哪跑的時候,一隻手瞬間抓住了他的手腕,鐵柱子下意識的一甩,誰知道不但沒甩開還弄的自己胳膊生疼。
“跑什麼!”
“九哥!”
白敬酒剛剛離開丞相府那條街道,就看見了成群結隊的官兵,追上來才知道鐵柱子被人追趕的無處可逃。
“九哥,快走,官府的人!”鐵柱子解釋了一句拉著白敬酒就要跑。
“站住!”白敬酒用力一拽,鐵柱子硬是在邁出一步的情況下被拉了回來:“官府怎麼了,別忘了你現在是誰!”
他們說話期間,官兵已經把這裏團團圍住,巡捕司捕頭也是一個練體高手,不過這個練體境界和鐵柱子完全差著本質上的區別,就更別提白敬酒了。
“大人,淫-賊!”
一個急於立功的官兵衝了上來,拿著鋼刀看向白敬酒。
叮!
鋼刀折斷,白敬酒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掉。
白敬酒反手扣住官兵的身軀,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官兵的腿,用力一扯,哢嚓!
官兵被分屍,鮮血和內髒散落一地。
“你們給我聽著,淫-賊另有其人,我們在京師沒有犯下過任何一樁命案,這一次是你們逼的,要是再敢找死,一個不留。”
白敬酒說完話瞪了一眼鐵柱子,這才慢步離開。
鐵柱子緊隨其後,他終於明白,現在的他們已經不用在遵循這個世界的法律。
“站住。”
巡捕司的捕頭終於站了出來,強健體魄證明著他在武道上下過大工夫:“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問過我沒有?”
捕頭幾步衝上,一招‘舉火燒天’撩向白敬酒的下巴。
碰!
白敬酒一抬腳,捕頭整個人就已經僵在那裏。
那一腳,直接穿透了捕頭的身軀,靠著絕對的力量毀了捕頭的生機。
“還有人要阻攔嗎!”
白敬酒四下看了一眼,他目光所到之處,所有官衣都退後兩步表明自己的立場。
“走。”
白敬酒和鐵柱子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散步一樣,一點點失去了蹤影。
京師的另外一條大街上,白敬酒和鐵柱子緩步前行,這一刻白敬酒從乾坤袋裏掏出一本書遞給鐵柱子。
“你趕快讓自己強大起來,隻有這樣,咱們才不會重蹈碰見博弈之後的覆轍。這是一本奇書,好好修練。”
如今的白敬酒已經可以涉及《大日滅世經》了,奈何體內的元力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按照《大日滅世經》上的路線運行,仿佛有靈性一樣無論自己怎麼催促都在抗拒。既然如此,白敬酒幹脆放棄了修練的想法,將這本書給了鐵柱子,沒準還能造就出一個絕世大魔來。
鐵柱子拿著經書傻笑,他知道白敬酒是不會給他沒用的東西,既然給他,肯定是寶貝。
收起經書,鐵柱子問道:“九哥,你不是去丞相府麼,怎麼回來了?”
“哼,淫-賊有伏兵,他認為我境界低,感應不到,打算先收買,在以我貪心過盛為由幹掉我。隻是他不清楚,我的感觀在死過一次之後變得特別靈敏,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就能感覺到這間房子裏,有兩個活人在床上翻騰,還能感覺到十裏之外的房子裏地下埋著一個死人……”
鐵柱子聽的心驚肉跳,這得需要什麼什麼樣的感觀才能把這話說的和親眼看見一樣?
“哎,就是不知道京師內有沒有像古塔鎮一樣的市場,否則我就能給你們買些丹藥,讓你們也盡快增加修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