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大亮,仿佛一夜春暖花開之後,整個世界都恢複了平靜。
白敬酒和俏寡婦兩人躺在床上,鼾聲連連,睡的那叫一個舒爽。
林玉兒被綁在柱子上急的滿頭是汗,伸手在繩索上不斷摩擦,嘴裏不停嘀咕著:“五行仙法,火罡!”
“五行仙法,火罡!”
“五行……”
白敬酒翻了個身叫罵道:“你煩不煩,都囉嗦了整整一夜了!”
俏寡婦也被吵醒,直接伸手抄起地上的鞋,不管不顧丟了過去。
啪!
那隻鞋不偏不倚正好打在林玉兒臉上,本來就憋的通紅的小臉頓時梨花帶雨。
“……爹爹,他們欺負我!!”
哭腔一起,白敬酒再也睡不下去了,起床之後,照著林玉兒的腦門就是一記板栗:“再鬧我現在就生吞活剝了你。”
“你殺了我吧,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被綁了一夜的林玉兒總算有人理會了,開始越鬧越凶,典型的富家小姐病。
白敬酒不吃這一套,一把抓住林玉兒胸口的衣襟,順手摩擦了幾下柔-軟芳香的地方,另一隻手舉起拳頭,照著林玉兒的臉就砸了下去。
“等等!”林玉兒閉著眼睛焦急的喊了一嗓子,整個頭都靠在了柱子上,看樣子是想躲卻無處可躲。
白敬酒收回拳頭道:“又怎麼了?”
“你先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仙法忽然間失靈了?”
白敬酒將纏在她衣服處的一塊白布拿出來說道:“知道什麼叫‘月紅破萬法’麼?‘童子尿滅萬邪’總該懂吧?”
林玉兒很無知的搖頭,白敬酒所講的話如同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你果然是個籠子裏的金絲雀,算了,我和你說一個你能聽懂的,那就是藥瓶裏的藥不錯,昨天我吃了一顆,現在被你折騰出來的傷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了。”
藥瓶?
林玉兒這才反應過來,扭動了一下身體,似乎身上屬於自己的東西都消失不見了。
“我的香囊呢?”
白敬酒從那雙臭鞋裏拿出一個紅色香囊,香囊已經有了異味,隨手甩到她身上說道:“還你。”
俏寡婦此刻也從床上穿好了衣服,站起來說道:“白爺,我可沒看見過你對哪個女人如此客氣,莫非真打算讓她進白家門?”
“怎麼可能?得罪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給我拿紙筆來,然後扒光了這妮子,咱們就可以回古塔鎮了,哦,鳳陽。”
清晨的陽光下,一男一女兩個人影向村外走去,頭頂上不時有腳踏飛劍或者騎著仙鶴的仙師飛過,誰也沒低頭看上一眼。就在這一對男女離開的房子外,貼著一張醒目非常的字條,上麵寫著一排大字,引起了整個村落的圍觀。
房內有一裸女,誰第一個進去連同房契一起贈送。
……
鳳陽,依舊是大陸內最美的小鎮,哪怕沒有了古塔,這裏的風景仍然吸引著一群群文人騷客前來。
一男一女停在鎮內曾經最大的宅院門外,這處宅院已經充公,被改建成了衙門,門口還有衙役站崗,鳴冤鼓就擺放在府衙前。
“總算回來了。”白敬酒歎息了一聲。
俏寡婦緊緊跟著他,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雙眼含淚的看著周圍一切熟悉的東西。
由於使用了隱匿草,來鳳陽的一路十分順暢,白敬酒幾乎是遊覽大好河山一樣安全度過每一寸土地。回到這裏,還沒來得及百感交集,忽然想起了一件被他忘記許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