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誰家姑娘如此標致(3 / 3)

兩個人就這麼抱著,直到俏寡婦哭了個夠本之後,才挪動腳步。

“哎,原本你要是答應我,我真會把《外修法門》送給你,現在來看,你隻有死了。”

冥月秋動了,不光動了,還沒事人一樣的坐在了椅子上!

“啊,鬼!!!”

俏寡婦嚇的直接躲在了白敬酒身後,都不敢抬頭看一眼。

白敬酒沒有說話,也沒有了獻媚一樣的笑臉,沉穩的看著冥月秋。

“凡夫俗子的見識恐怕也隻有如此了,誰說刀紮入心髒就一定死?那長生不老的仙家話不都成了誑語?一進門我就看出了你們的小動作,就是打算看戲!兩張‘本源符’差不多夠我治好傷勢之用了。”

白敬酒沒有廢話,抬頭橫掃冥月秋的腦袋。

冥月秋隻是輕輕一抬手臂,肢體相碰的那一刻,白敬酒仿佛踢到了鐵板上。

緊接著,白敬酒把老白頭傳授的招式都用上了,對準了椅子上的冥月秋一頓狂風暴雨襲擊。

哢嚓!

椅子都承受不住力道碎裂,冥月秋依然坐著,就是坐著,肢體懸空沒有椅子的坐著!

“奪命七殺的一、三、七式,倉惶拳的十五、十九式,蝶雙劍改成了腿法,不錯,這幾招加在一起竟有些相得益彰的意思,完全沒有不同套路融合的生澀。”

白敬酒打的渾身發熱,要是換個普通人被九閻王這麼打一頓,早死上七八回了,可是冥月秋硬是沒事。

體內發熱的白敬酒打完了整整一套拳,見冥月秋還能閑談,再次動手,老白頭這些年一共就傳授給他三套招數,白敬酒全都用上了。

打著打著,俏寡婦竟然看到白敬酒身上有一種光在若有若無的閃動,每次閃動,冥月秋就會不自然的哆嗦一下。

這是怎麼回事?俏寡婦揉揉眼睛,心道:“我眼花了?”

三路拳法全部打完,冥月秋臉上露出了一些苦澀,可能是有些受傷了。

“完了麼?套路你也演示晚了,就去死吧,我沒時間和你耗著!”

冥月秋伸出手掌,掌中黑色火焰拍向白敬酒。

看著勢大力沉的一擊,還沒擊中白敬酒就已經感覺到了壓力倍增。

嘎巴!

白敬酒腳下的大理石地板被他踩裂都沒能抗住那股壓力,要是真拍上,必死不可。

“啊!”

冥月秋拍到白敬酒頭頂的手掌忽然一停,整個身體顫抖了一下,宛如大山在山崩地裂前的震動一樣。

隨後,仿佛有什麼在抽動著冥月秋的身體一般,一抽一抽的冥月秋開始不斷抽搐。

“小,小,小畜生,你也,是,是魔!”

這句斷斷續續的話說完,冥月秋的身體在一股強大的吸力下開始消散,就像是把一塊土塊揉—搓成粉,揚撒在空中,晶瑩剔透。

噗!

當!

兩個聲音響起,第一個是冥月秋變成了一張渣滓人皮,隨後化成灰消失的無影無蹤,第二個是那把普通匕首跌落在地上,地麵上出現了一個漂亮花紋。

“這是我的匕首麼?”白敬酒看著漂亮了不止一個檔次的匕首,有一種深深的喜愛。

俏寡婦悄悄拉了一下白敬酒的衣袖,驚魂未定的問著:“這回死了吧?”

“廢話,連渣都沒剩下,還不死個幹淨?”說完之後白敬酒回頭瞪了一眼俏寡婦說道:“沒事別去河邊和那群長舌婦廝混,要是露出了今天的事……”

“我的爺,你不說我也不敢!這神仙打架的事,沾上就是麻煩。說說傳說還行,眼前的事誰敢亂說。”俏寡婦拋去一個幽怨的眼神,盡是埋怨。

白敬酒研究了一下匕首,完全看不懂冥月秋死的蹊蹺,習慣了不去想想不通的事,九閻王的眼神又落在了麻袋上。

用匕首挑開綁在麻袋上的繩索,一個佝僂老婦從麻袋內滾出。

白發銀絲,老人斑滿臉的老婦昏迷不醒,頭頂發絲間別著一個金色蓮花。

“不是這冥月秋有什麼不良嗜好吧?否則這個老女人有什麼綁架價值?”

耳邊響起俏寡婦的話,白敬酒早就沒有了歡好心思的說道:“你先回去,這幾天都別來,我不去找你你就別過來,這件事有些古怪。”

俏寡婦走了,白敬酒拿起冥月秋曾經放在桌子上的《外修法門》放在懷中,腦海完全是這個老女人和冥月秋的關係和冥月秋究竟有什麼目的,想著想著,已經在俏寡婦身上勞累了半天又打了半夜的他漸漸睡著。

清晨,天色漸亮,習慣早起的白敬酒腦子裏全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一點都沒有把一位老婦人放在地上一夜的愧疚。

走到麻袋旁,白敬酒發現老人依然未醒,不同的是,頭頂上已經沒有了絲絲白發,竟然是烏黑頭發,莫非是昨晚燈光昏暗,自己看錯了?地上躺的不是老婦,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

想不明白,越來越想不明白。

天上仙庭之光照入房屋,白敬酒竟然發現婦人的麵容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改變!

五十歲,四十歲,三十歲!

越變越年輕!!!!

正午時分,地上躺著的已經不再是一個佝僂老婦,是一個二八俏佳人。

白敬酒驚聲歎呼道:“誰家女孩長的如此標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