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拿去檢查一下吧。”
我指著隱形眼鏡盒對小警員說。
他們自然很聽話的照做了。
檢查結果嘛……不出我所料,有農藥殘留,是凶器。
“對了,師傅,這個是我剛才不小心掉在地上打碎的,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感覺這照片p圖的痕跡太過明顯了些,便拿了過來與你瞧瞧。”
“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我輕笑道。
“哈,多虧了你啊,我的好徒弟。”
我給了他一個極其燦爛的微笑,讓我這小徒弟樂極了。
“破案了嗎?”
啟心一臉期待的模樣,可愛極了。
“這場遊戲的答案。”
我故作懸念。
“什麼?”
“凶手是你吧,袁萱?”
“你說什麼?這可不是偵探遊戲,別亂冤枉人!”
被窩提到名字的袁萱有些著急了,衝著我吼叫起來,樣子與潑婦無疑,總是覺得他愧對了這一臉還算不錯的妝容。
“這就隻是一場遊戲而已,又何必當真呢?”
我輕笑道。
“你個瘋女人,瘋女人!”
她見我不急不慢的笑了笑,便更加抓了狂,衝著我衝了過了,大約是準備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隻是被炎天先一步攔了下來。
“放手,放手!都欺負我,唔……都欺負我,木希,你看他們都欺負我。”
她無助的叫喊卻隻惹來了這社員的白眼,想必這人緣確實不是很好的。
“就不想聽聽我的推理?”
“哼,瘋女人,說吧,就算做鬼,我也會一直跟著你的。”
這是在……赤裸裸的威脅啊,哈哈,但是……比起人來說,我大約是不怎麼怕鬼的了。
“鬼?就算是鬼,你也該是厲鬼、澇鬼、惡鬼,那終日不能轉世投胎的邪惡靈魂,你啊,或許是連地獄都不會收留極惡之人。”
似詛咒一般,安靜了許久的林琴書的這樣一席詛咒倒真的讓袁萱停了言語。
袁萱的目光越發的渙散了,大約是在懷疑人生了。
“哈,地獄啊,來者不拒,還是要收留你的,放心。”
炎天輕笑著安慰道,不過我覺得他大約就是覺得好玩罷了,即使他的話語沒有錯,再者他是地獄之人,什麼樣的邪惡靈魂能逃過這地獄之火的煉化呢。
不過我想他也知道在這裏說出這樣一句言語在眾人聽得隻能是出來搞笑的吧。
“這場遊戲,偵探社的成員全全參與,沒有誰是迎賓的待客的,而你的角色嘛,便是那個報案者吧。”
我沒有理會炎天,讓他自己安靜的玩一玩就好。於是乎我又開始了自顧自的講起了並沒有人在乎的東西。
“遊戲?”
袁萱像無助中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一般,竟破泣而笑了。
其實……越不在乎,有些人聽得越心急,心虛這個詞與表現得就越發的明顯了。
“什麼遊戲?你說什麼?這裏死了人了,你還在想著遊戲,你這女娃有病嗎?”
不隻是袁萱了,連這一向淡定的林琴書也開始罵人了,不過嗎,這更加說明我的推理是正確的了。
“嗬,這是於程成警員發現的,這場案件的關鍵。”
啟心迫不及待的拿過去瞧了瞧,她並不在意是遊戲還是真實,可以說她啊,真的一點也不在乎所謂的人命什麼的,這也是個深不可測的人,我有預感,她會在我的生命裏參和很大一腳,不過呢,卻也不是壞人,可能是所謂的貴人也說不定,順其自然吧。
“小允是說人物關係吧。這張圖片應該告訴我們這四個人有些特殊的關係,袁萱,馬玲,範棟,這三個我們沒有在意的人與白木希的合照說明,讓我們案件無關的人才是我們該關注的重點是不是這樣?”
“沒錯,心兒的解析很到位,那你說說看,凶手怎麼作案的吧。”
“我想……這場案件看這白木希的妝容,應該也想表達誤食了什麼而死的對吧,為了應景我們就當它是農藥吧。既是如此,便應該是他比較親密的人騙他讓他誤服下了這農藥,至於這比較親密的人嘛,看照片應該不難發現,白木希雙手緊摟著袁萱,也就是說袁萱的嫌疑很大了吧。”
“哈,不錯不錯,繼續。”
啟心這想象力也是蠻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