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風問道,大約是和我有一樣的疑慮。
“……”
大家都沒有說話,卻又都不約而同的看著袁萱,這赤裸裸的出賣倒不如說出來來的痛快,這群人啊,也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評價了。
“袁萱?”
“嗯,我家住的底層有一個小花園,種了兩棵柚子樹,所以可能會有農藥沒錯,但是我又怎麼可能隨身把這個東西帶在身邊呢?”
“是啊,我們怎麼知道你不可能把這東西帶在身邊呢?農藥一兩滴就可以致命,你隨便帶一點出來讓木希服下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他殺害,別在這裏裝可憐了,承認了吧!”
林琴書這好不容易不哽咽了,便開始放毒話了,這話也真是忒毒了些,毒得袁萱全然沒有還口的餘地。
“不是我,不是我啊,木希,你出來啊,告訴他們不是我啊。”
袁萱好似有些絕望了,終於想起了這個平日裏每日守著她護著她任她打罵的人卻發現失去就在這麼不經意間,原來再也沒有了。
“平日裏仗著男朋友的好就任著性子亂來,這下沒有了又想著,到底是作孽啊。”
啟心老氣橫秋的歎道。
不過啟心並不知道她這一句感歎卻仿佛激起了在坐的各位身上的怒火一般,這是傳說中的民憤。
接下來便是你一言我一語的像是公開申討會一般,大家都開啟了話匣子。
“是啊,我記得有一次社長請我們她不同意,說隻能請她一個人喝,弄得社長尷尬極了最後來一個一個的像我們道歉。”
“是啊,還有一次夜晚辦置物品回學校時遇到幾個混混來搶錢,社長二話沒說讓我們先跑,她轉頭就跑根本沒有管過社長,那日社長身上被捅了三刀,血流不隻,她卻讓社長給她置辦一個華麗的求婚現場讓她有麵子真是……”
“這麼說來我也記得有一次社長說讓我們聚一聚約的6點,結果一群人等她等了2個小時,她卻隻是來和社長撒了撒嬌也沒有理我們,還是社長之後來向我們大家倒的歉呢。”
“是啊,也不知道木希怎麼就看上了這樣一個女的,若不是因為喜歡被蒙蔽了雙眼,想必是做夢也沒想過自己會和這樣的女子一起生活吧。”
好像除了這林琴書外,其他的所有人都在訴著苦水,不過一般說人壞話也應該在背後說啊,他們這當著袁萱麵說出這些到底好不好呢?
我看了眼袁萱,她隻是深低著頭沒有回應,大約也知道自己錯了,又或者是想撒嬌了,她也是真的愛著他的吧,不然也不會不顧一切的撒嬌想看看他會如何去做。
我的目光卻被目光同樣在袁萱身上的林琴書所吸引,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雖然她一句話沒說,但是她聽得可仔細了,巴不得大家再多說一些的模樣,嘴唇緊緊抿著,可以說是在憋住哭也可以說是在憋住笑,不過如今我更相信她在憋住內心止不住的喜悅。
她的雙手放在身前,一副害羞的模樣,這是她習慣性的動作,這樣可以讓她的頭埋得好滴好滴,讓別人都無法關注到她從而不知道她在做什麼,想做什麼。
她的褲腳有影影約約的紅色,倒與這半臉油漆的李莉亞臉上的油漆相似,如今想想她臉上大約也應該不是油漆,隻是些什麼紅色的化妝品罷了,卻為何會落在林琴書的褲腳呢?
“你們的妝容都蠻不錯的,是有專門的化妝師嗎?”
我沒頭沒腦的問了句讓大家摸不著頭腦的話語,不過為著禮貌,林琴書還是回答了我。
“嗯,馬玲是我們的化妝師,她本身是學這個專業的,化妝技術你也看見了,很不錯吧。”
“是啊,很不錯呢。所以,隻有她一個人化妝,我想知道你們化妝的順序。”
“唔,順序嘛,除了木希最後接待了你們再化了妝外,其他人都是按照出場的順序畫的。”
“出場的順序?化妝品是共用的嗎?”
“不是,都是我們自己帶的,因為覺得一起買很投價,所以自己所需要的化妝品都由自己購置,因為人物也是自己選擇的,所以也蠻算公平的了。”
“這樣啊,那挺好,我也特別討厭和別人一起共用化妝品呢。”
我輕笑道。
“師傅好,我來了。”
於程成依舊見到我極其熱情的打了個招呼。
“哈,我還說今天怎麼沒見到你呢,去做什麼了?”
“旁邊那棟樓有個自殺的案子,我們被派了過去,完工了聽說這裏又有案子,而且師傅也在這兒,我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