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弄痛你了，怎麼又受傷了啊？”
“是跟萬維方打鬥的時候受的傷，還好，成功殺死了他。”疼痛減輕了，李昊天的眉頭也放開了。
“那涅兒呢？”董一凡又急切地問道。
“涅兒沒事，跟小琳一起上學去了。”
“那我就放心了，隻是秦風這孩子是怎麼死的？”
“他被萬維方控製了，要來殺我，在一次爆炸中，秦風死了，程月明被炸的半死。現在的程月明已經變得不一樣了，如果見到她，不要太驚訝了。”
“究竟變成什麼樣子了？”董一凡很好奇。
“等你見到就知道了。”
“那麼那個小籠包又是誰？”
“她是在你走後，我又認識的女孩。她是索維特前總統的女兒，她的父親就是我殺死的。”
“你還真行，你殺死了王婉清的爸爸，結果王婉清喜歡上了你。你殺了小籠包的爸爸，現在小籠包又喜歡上了你。看來你從前做殺手是個正確的選擇。”董一凡嘲諷道。
“好了，咱不說這個行不？我還有些事情要問你。“
“你問吧。”
“你不會怪我吧？”
“幹嘛這樣囉嗦，真是的。”
李昊天頓了一下，才說道：“其實，你的秘密我都看到了”
看了董一凡的表情，發現她竟然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我有什麼秘密？你看到的是什麼？”
“你的身世，你曾經喜歡過的那個男人，還有那個詛咒。”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有什麼身世？我喜歡過哪個男人？至於詛咒，你說的是關於那個合約的事情吧？”
奇怪了，既然董一凡已經恢複了記憶，應該會記起這些事情的，怎麼全都忘記了？
想起了董一凡的物品，李昊天還一直在保留著，有了那些物證，說明是董一凡在失憶，而不是他在失憶。對了，在董一凡離開之後，她關於身世的自述不見了，還有那張照片中，那個男人的形象也不見了。這是否與董一凡忘記這些事情有關呢？而她忘記了這些事情，是否又跟那個詛咒有關呢？
“那你的身世是怎樣的？告訴我。”
“我爸媽都在國外工作，我在大學的時候，勤工儉學，就來這個事務所找個兼職，誰知那個坑爹的合約，讓我不得不一直留下來。這些不都告訴你了嗎？”
“那你為何這麼久，都沒有跟你父母聯係過？是不是你的記憶混亂了？”
“這怎麼可能，我自己的身世，還能記錯嗎？我爸媽在國外生活多年了，後來離婚了，都找了國外的伴侶。我跟他們的關係很不好，更不想打擾他們，所以懶得跟他們聯係。”
董一凡說的仿佛是真實的，但李昊天仍然懷疑，她如果不能證明她自己說的話，就說明她的記憶真的混亂了。
“你可不可以給你爸媽打個電話？”
“我不！我討厭他們。”董一凡絕強地說道。
“我並不是在關心你們的家庭，我隻是想讓你證明一下，你說的所謂的父母，究竟存在不存在。”
“給我電話。”董一凡伸手說道。“真是的，你是不是腦袋壞了，竟然懷疑人家的家人是不是存在，真的很荒唐。”
李昊天掏出手機，遞給了董一凡，然後她猶豫了一下，然後開始撥打電話。
李昊天在旁邊按了一下免提，時間過了十秒鍾左右，真的有人接電話了。
“喂，媽，我是小凡！”
“你還知道聯係我嗎？你這個死丫頭，我以為你死了！”對麵傳來惡毒的咒罵聲。
“我隻是想知道你現在過的好不好，你幹嘛跟我這樣凶？既然你這種態度，以後我永遠都不再給你打電話是了。”董一凡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悲傷。
“你什麼時候關心我了？這都幾年過去了，你有一次問我過的好不好嗎？你什麼時候當我是媽媽了？”
“我是你女兒，是應該你來關心我的，你們拋棄我不管，憑什麼讓我先來關心你們？你跟我爸都是一樣的自私，我為有你們這樣的爸媽而感到悲哀！好了，就這樣了，再見，是不再見麵的意思，記住了！”
董一凡衝著電話大吼一通，就掛上了電話。隨即，電話又回了過來，董一凡連忙掛斷，接著就關機了。
真的！董一凡說的沒錯，她真的有爸爸媽媽！
那麼，那個自述是怎麼回事？那張照片又是怎麼回事？究竟該相信哪邊？
李昊天的腦袋漲漲的，怎麼也想不清楚。
董一凡低下頭，怔怔地望著手機，一行熱淚滑落，淚滴落在手機的屏幕上。
“對不起，早知道是這樣，我就要不讓你打這哥電話了。”李昊天抓起董一凡的手，無限憐惜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