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局長趕緊縮回手,董一凡扔過來一張衛生巾,說道:“哎呀,黃局長,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幸好早就為你準備好了創可貼。”
黃局長冷哼一聲,扔掉了衛生巾,手指在床單上擦拭著血跡。
“老黃,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李昊天也用床單擦去了飛刀上的血跡,又插回腰間的位置。
“我還有別的選擇嗎?當然隻能答應了。”
離開了賓館,在車子上,李昊天哈哈大笑道:“你看到剛才老黃那個慫樣了沒?”
“切,今天我可是為了幫你,而犧牲色相了,記住了,你欠我一個大人情。”董一凡不悅地說道。
“這不是在幫我,是在幫我們的客戶,不是早就說明白了嗎。”
“我不管,明天你請我去購物,這次底限是十萬。”
“你獅子大開口啊!”李昊天瞪大眼睛說道。
董一凡亮了亮手中的手機,說道:“現在手機在我的手上,你請不請,不請的話,證據就會被會毀滅哦!”
“算你恨,請了!”
“這才乖!”董一凡把手機交還給李昊天。
回到了家中後,李昊天的心情暢快起來,等明天去見夏映穀的時候,就用這件事情給她一個驚喜。
安心地睡了一覺,早上的時候,是董一凡把他叫醒的。
吃完早點,送兩個孩子去了學校之後,就去找夏映穀,結果得知,夏映穀今天沒有來上班。
李昊天以為夏映穀是因為受到了昨天晚上被黃局長騷擾的影響,所以才沒來上班的。正好,現在去找她,給她一個驚喜。
於是,李昊天又驅車趕往夏映穀現在租的房子。結果,在門外敲了半天門,也沒有任何反應。
李昊天隻好給夏映穀打電話,電話通著,卻一直沒人接,如此打了好幾個電話嗎,都沒人接。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連電話都不接呢?
李昊天有些著急,幹脆去踹房門,等踹開房門,走進去的時候,裏麵沒有一點動靜,更加沒有一個人影。
沒有辦法,李昊天隻好回家了。下了車之後,才看到家門口坐著的夏映穀。
她的神經呆滯,深深低著頭,好像聽不到周圍的任何聲響一樣。
李昊天蹲在了她的麵前,捧起她的臉,這才看到她的一雙眼睛又紅又腫。
“怎麼了?因為昨天被人欺負哭了一夜嗎?”李昊天關心地問道。
夏映穀抿著嘴,搖著頭,眼淚又奪眶而出。
“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夏映穀一下子撲入李昊天的懷中,哭著說道:“小天,我爸爸昨天晚上死了!”
李昊天一下子愣住了,過了半天才說道:“這怎麼可能?昨天晚上,你爸爸跟我糾纏了好久,後來走的時候,他沒有任何問題,怎麼一下子就死了呢?是急性病發作嗎?”
“不是,是被人謀殺,割破了喉嚨!”
“是不是什麼仇家所為?”
“我不知道,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夏映穀語無倫次地說道。
李昊天安撫了夏映穀很久,才把她帶進去,把情況告知了董一凡,然後董一凡又安慰了她一陣子。
李昊天決定去警局一趟,了解一下情況。因為現在夏映穀的情況很不穩定,所以就讓董一凡留在家中安撫夏映穀的情緒。
來到了警局中,李昊天就去找程忠豪他們。
李昊天這個熟客,之前常常來警局,這裏的每個人都認識他,大家都會主動跟他打招呼。
找到了程忠豪之後,才知道,這個案子並不是他們這個大隊接的。然後,李昊天以夏映穀是自己朋友這樣一層關係,又讓梁可欣帶著自己去另一個大隊了解案情。
等聽他們說完那些於破案無意的情況之後,李昊天就扯到凶器上麵。
因為昨天他的一柄飛刀還留在夏大慶的槍管之中,如果這柄飛刀被警察追查下去,極有可能會查到自己的身上,雖然自己問心無愧,但是麻煩的盤問總是少不了的。
隻要飛刀在,那個麻煩的齊正軒就會認出來那是自己的飛刀。
畢竟,齊正軒曾經不止一次地懷疑過自己,並且也對自己的飛刀形狀十分熟悉。
之後,他們拿出了那把手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