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我再來問劉曉柳,那天晚上案發的時候,你親眼見過凶手是不是?”
“嗯!”劉曉柳點了點頭。
“請你仔細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況。”
“我發現任伯在大門前被害,雙手被割下,我驚慌地跑回來,正好凶手就擋在了我的麵前,她滿身是血,臉上也是,手中拿著任伯的斷手,我看不清她的長相。但是我通過她的長頭發,還有穿著的衣服,可以看出來,她是一個女人。”
“她沒有襲擊你?”梁可欣問道。
“她好像隻是為了嚇唬我,我跑向屋子的時候,並沒有去追我,之後我把人都叫起來了,可是她就不見了。”
“請問,你在那個時間,到大門口去做什麼?”
“我”劉曉柳看了看李昊天,吞吞吐吐的回答道:“我想出去散散步。”
“那個時間上,出去散步,這不是太不符合邏輯了嗎?”梁可欣雖然在李昊天看來,是個傻乎乎的女孩,但在辦起案子來,頭腦卻是非常清醒。這讓李昊天有些刮目相看了。
“那個時間是很晚,其實”
“如果再不能說明理由,我會認為,你也有作案的嫌疑。”梁可欣警告道。
“好,我說,我那天晚上是準備去找李昊天的。”劉曉柳說完這句話,低下了頭,不敢去看李昊天。
李昊天站在一個尷尬的立場上,不方便為任何人辯解。
“那麼,天哥,你案發當天,為何會告訴我們,林芳是最大的嫌疑人?而現在,你又為何說證據不能證明林凡是凶手?這前後之間是不是有些矛盾了?”梁可欣雖然尊重李昊天,但作為警察的職責,讓她在辦案過程中,對所有人都不徇私。
李昊天笑了笑,說道:“我怎麼把這一點也忘記了,沒錯,我也應該在嫌疑人之列。記得林芳當時的情緒很激動,對我說出了有可能會危害劉曉柳的話,因此,在事發之後,我才第一個懷疑是林芳。但現在,我隻是憑感覺,覺得林芳可能不是凶手吧。但這不是靠感覺就能決定的。因此,我們才需要找出證據。”
“那麼請問,林芳為何會情緒激動?”梁可欣又問道。
“這個”李昊天猶豫了一下,卻不好意思說出來。
“我來解釋吧,因為林芳喜歡李昊天,把我認為是李昊天的女朋友,因此,她非常嫉妒我討厭我,所以因此跟李昊天談起我的時候,才會那樣激動。”劉曉柳接過來解釋道。
“沒錯,我就是討厭你!”林芳瞪著劉曉柳說道。
“嗯,我也很討厭你!”劉曉柳反擊道。
“你們倆先冷靜一下,我們現在不是在解決感情糾紛,這是人命案,請嚴肅一些。”梁可欣提醒道。
“劉曉柳,請問,除了眼前這個林芳之外,你還能不能想起其他有嫌疑的人?”齊正軒又問道。
劉曉柳想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
“我好像沒有跟什麼人有過過節。”
“那麼是不是任伯得罪了什麼人?”齊正軒又問道。
“不可能,任伯這樣大的年紀,除了跟老家的子女們有些矛盾之外,在這個城市中,根本沒有其他認識的人。”劉曉柳解釋道。
“我想老人家也不會得罪過人,問題肯定出在劉曉柳這邊。”梁可欣瞥了齊正軒一眼。
“我們總要有探索精神,身為警察,不能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齊正軒微微笑道。
問了好長時間,好像並沒有什麼新的進展,李昊天有些坐不住了,獨自到大院中走了走。
從大門處,走到那個凶手所站的位置上,仔細的查看著任何的蛛絲馬跡,然後又走回來,如此反複著。
晚上的時候,任伯一個人住在門口的屋子裏,有時候會坐在大門前乘涼。
這個時候,李昊天的腦海中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來。他慌忙將辦公室中的幾個人叫出來,幾人並不知道李昊天要幹什麼。
將幾人帶到了大門前,李昊天問道:“柳柳,你發現任伯死亡的時候,大門是開著的,還是關上的?”
劉曉柳想了想,回答道:“當時門是關上的,我叫任伯開門的時候,才發現了任伯的屍體。”
“可欣,小齊,當時你們在案發現場發現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沒有?死者身上的傷有什麼特征?”
梁可欣回答道:“死者的胸口上有刀傷,也是直接可以導致死亡的傷,除此之外,就隻有雙手被斬切。”
“身上沒有打鬥時候留下的淤青,或者細小的傷口嗎?”
“沒有!”
“死者的死亡之後的臉部是怎樣的表情?有恐懼,驚慌導致的瞳孔放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