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王婉清掙脫開了李昊天,並生氣地瞪著李昊天。
李昊天被王婉清從回憶中拉回了現實。
“請問你的父母為人如何?”他問道。
“你問這個做什麼?”王婉清不明白李昊天為何忽然之間變幻了態度,而且表情上也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沒有剛才那樣凶神惡煞的樣子了。
“沒什麼,我隻是好奇地問問。你爸爸有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地下生意?”
“我爸爸清白的很,他白手起家,因為出身貧寒,所以在他創業成功之後,做了很多慈善事業,他賺過的錢,沒有一分錢是不幹淨的。”王婉清狠狠地瞪著李昊天,臉蛋因氣憤而漲的通紅。
李昊天此時的腦袋仿佛受到了重擊,因為本來所要殺的人,隻有王靜鬆一個人,但巧合之下,他們夫妻卻一同死了。這已經讓李昊天有所愧疚了,因為這件事情,他跟程月明大吵了一架,怪她給出的消息有誤差。假如王靜鬆真的如王婉清所說,是一個清清白白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大慈善家的話,那麼李昊天的會更加愧疚的,甚至會產生罪惡感,因為他生平從不殺善人。
“不應該這樣的,你爸爸為什麼忽然變成了慈善家?他不是應該有著見不得光的地下生意嗎?”李昊天恍惚地搖了搖頭。
“滾!不準在我爸媽的墓前羞辱他們!”王婉清大吼之後,眼淚再次傾瀉而下。
李昊天低著頭,緩緩的離開了王婉清的身邊,心中也亂成了一團麻。
青蓮山公墓,距離他所在的美女事務所,足足三十裏路。李昊天沒有臉跟王婉清一起回去了,他獨自走下了山,獨自走著回去的路。十分鍾之後,王婉清的車子在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沒有絲毫停頓的跡象,就開走了。
李昊天撥通了劉曉柳的手機,手機接通之後,他提出與之解約,當劉曉柳問起原因的時候,他就掛斷了,並立刻關機了。
直至走入城區,李昊天也沒有坐車,一直是在步行,也幸虧他有著超強的體質和耐力,才能經受住這麼久的奔波。
回到事務所門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鍾了。
李昊天敲了半天的門,董一凡才出來開門,見到李昊天有氣無力地走進來的時候,她有些詫異。
將門反鎖上之後,她追上前問道:“你今天是怎麼了?為什麼這樣晚回家,還顯得這樣疲憊?”
李昊天坐在了外麵的辦公室的椅子上,緩緩抬起頭,說道:“王婉清的生意不接了。”
“傍晚的時候,劉曉柳來找過我,說你不想接這個生意了,然後跟我談了一會,隻要你肯幹,她決定加三萬的酬金,我也同意了。”
“你為什麼不給我商量?到底誰才是老板?我說不接就不接。”李昊天神經質似地吼叫著。
“你神經病,吼什麼吼,我們跟劉曉柳已經簽訂了合約,如果我們都不履行的話,我們都將減少二十年壽命,這個代價我負擔不起。但是違約是由你提出的,這就好辦了,我可以免受懲罰。”
“這究竟是誰創辦的事務所,真是太尼瑪的操蛋了!”李昊天不禁大聲咆哮道。
“這個答案我也不知道,前老板不肯告訴我。王婉清那邊的生意你還接不接?究竟是為了什麼事情而讓你想要放棄的?”
李昊天抓起電腦桌上的鍵盤,撤下來砸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老子的事情不要你管。”說著他就走向後麵的臥室。
“真是個神經病,懶得理你!”董一凡白了他的背影一眼,關上了燈,走向後麵的臥室。
她剛要打開自己臥室的門,忽然李昊天從自己的臥室中鑽了出來。
“我餓了,廚房裏麵還有沒有吃的東西。”他問道。
“沒有了。”董一凡鑽進了自己的臥室中,接著傳出了李昊天的拍門聲。
“喂!董一凡,給我弄點吃的,我走了三十多裏路,又累又餓,晚上也沒有吃晚飯。”
“想吃,自己弄去,我才懶得伺候你這個神經病。”
“真的個白眼狼,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老板呢?”
李昊天來到了廚房中,他並不會做飯,自從跟隨師父以來,都是師父做飯,或者在外麵吃。師父死後,都是由程月明給他做飯。現在他望著廚房中的用具和菜,傻了眼。最後他選擇了方便麵,這個簡單,沒有什麼技術難度,打開火,在鍋中加入水和麵餅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