紹司言和旁林在喝酒閑聊,徐顏陽和她先小聲的說,“你現在應該告訴我你叫什麼。”
“刁露,”她輕聲的說,徐顏陽看了他們一眼,“你怎麼死的,還記得嗎?”
刁露搖搖頭,徐顏陽接著問,“那,那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是誰?”
刁露還是搖搖頭,看來她隻是知道自己愛著旁林。現在她已經問不出什麼來了,隻能問旁林了。
但是現在的旁林,,,醉了,倒在了桌子上,紹司言倒是沒什麼事,真能喝啊這兩個人,,,
徐顏陽充當了車夫,拉著旁林,旁林去了紹司言的家中,徐顏陽也留了下來,紹司言有些胃疼,微微的有些發燒,旁林隻是醉了,倒在客房呼呼大睡,徐顏陽給紹司言做了點熱粥,準備了胃藥,紹司言滿臉幸福的看著她,“你休息吧,我今晚也留在這兒。隻是你的朋友好像有點事情。”
“什麼事?”紹司言吃了點藥。在加上酒精的作用,確實有點困了。
“明天解釋給你聽,”徐顏陽在紹司言的嘴裏印上一吻,紹司言嘿嘿一笑,暈暈乎乎的就睡著了。
客廳,刁露坐在那裏,安靜的等著徐顏陽。
“你能幫助我。對吧?”刁露試探性的問到。
“我想先問你的是,在你的眼中,有沒有看見一扇門,或者光啊什麼的,在或者就是你得家人之類的?”
刁露搖搖頭,她還是心願未了。
“那你跟著旁林,,”
“我愛他,,,我知道我自己死了,但是我什麼也不記得了,我隻知道他,看見他這樣,我很擔心。”
“那你一定看見今天他應該結婚的那個新娘子了?”徐顏陽問,在今天的婚禮上,徐顏陽記得,那個新娘也叫刁露。
刁露抿著嘴。“我看見了,隻是,我不知道她是誰,長得和我一樣,,,”
徐顏陽歎了口氣,很多事情都很不清楚,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有兩個刁露,長得一樣也就算了,而且今天的那個新娘刁露還是個獨生女,是豪門,年前的刁露應該是一般的家庭,所以這兩個人,怎麼會有的交集呢,,,
“事情有古怪。”母代忽然出現。
刁露也看見了母代,再次驚訝了一翻。
“怎麼說?”
“她,,,”母代拉了個長音,“不像死人。”
“啊?”現在該徐顏陽驚訝了,“什麼話,不像個死人,,,她,,,她現在就是死掉了啊!”徐顏陽激動的說。
“顏陽傻子,你看她的名牌,如此的模糊,說明她死因未知,一個死因未知的人,怎麼會死掉。”母代解釋道,這一點,徐顏陽不清楚。
“那,她現在是靈魂的狀態。怎麼解釋?”這個問題母代也很疑惑,她摸著自己的小下巴,在思考著。
“這個還真沒辦法解釋,但是她就是還沒死,身軀扔存,意誌扔在,壽命未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