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他是冬眠的毒蛇,咱們也不是愚蠢的農夫。渭生兄,你放心好了,咱們首長心裏有數著呢。”劉為民剛才坐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聽盧渭說到毒蛇的話,在旁邊笑著說道。
“嗬嗬,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就放心了,看來我是多慮了。”盧渭也是笑著說道。
“渭生,你可沒有多慮,光你一個人有這種認識可不行,咱們政府上下必須都要有這種認識。”羅劍很嚴肅地說道。
第二天剛一上班,史可法端著杯子就來到了羅劍的辦公室。
“興華,昨天有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這人心裏藏不住話,說開了心裏就敞亮了。”史可法先開口說道。
“憲之兄,你說什麼呢?怎麼會在意呢?”羅劍笑著說道。
“渭生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你了?”史可法問道。
“是啊,我們談了很久。”
“唉,渭生先前也跟我談過他的想法,我倒是覺得他有些多慮了,看來你是支持他的想法了?”
“當然,他想的跟我想的一模一樣,怎麼會不支持他?”
“興華,我可不能下知五百年,所以我知道你是對的,你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吧,我都支持你!”史可法嗬嗬一笑說道。
“嗬嗬,憲之兄,什麼‘下知五百年’,以後可不能再說了,再說下去我都成了神棍了。曆史已經完全被改變,今後會朝哪個方向發展,這個我們可控製不了,但我們可以把我們的事情做好,隻要我們自身強大了,咱們誰都不怕!”羅劍笑嗬嗬地說道。
“興華,你這話頗有王者之氣啊!說得好。”史可法高興地說道。
史可法端著杯子走到辦公室牆上掛著的世界地圖前,指著西伯利亞大片的區域問道:“興華,你說這下麵真的都是寶貝?”
“是啊,這我騙你有什麼意思?”羅劍假裝生氣地說道。
“嗬嗬,興華,昨天晚上我回去好生想了想,咱們是得給子孫後代多留些家產,家當大了,以後跟人爭也不至於吃虧。”史可法仿佛沒有看到羅劍假裝生氣的表情,端著茶杯悠悠說道。
“興華,你回來了,你就在家守著,我得出遠門了。”史可法不等羅劍說話,接著說道。
“憲之兄,你要去哪兒?”羅劍詫異地問道。
“借用你家柳蘭的話說,‘天下這麼大,我想去看看’,不行啊?”解了心結的史可法心情非常不錯,竟跟羅劍開起了玩笑。
羅劍不知道柳蘭啥時給史可法侃起了後世網絡上的話,竟被史可法用在這個地方,不禁嗬嗬笑出聲來。
“興華,你不要笑,我說的是正經的。現在鼎維的一軍已經推進到了陝西,咱們政府的工作也得跟上不是?現在在家的除了長壽,其他人已經全都被我支出去了,陝西已經派不出人手了,我得親自去一趟,這些年這些地方百姓們可是太苦了。”史可法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嚴肅地說道。
羅劍知道西北諸省本來就是明末天氣災害的重災區,後來隨著李自成造反,兵禍更是連年不斷,加上滿清朝廷占領了這些地方後,南京政府已經開始崛起,滿清朝廷為了對抗南京,不僅沒有讓這些省份得到休養生息,反而對他們加倍盤剝,這些地方的貧困可想而知。
“憲之兄,你親自跑一趟當然非常好,不過我考慮什麼事情都靠我們親自去解決,我們就是三頭六臂也解決不了,咱們是不是仿照東北和北京一樣,也成立一個西北工作委員會主抓西北諸省的戰後重建?”羅劍思考了一下,這才對史可法說道。
“那是以後的事,我這一趟去就是先把紅薯等高產作物先推廣開來,讓百姓們先有東西果腹才行啊!”史可法很是憂心地說道。
“那行,物資準備得怎麼樣了?”羅劍見史可法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
“正在籌備當中,估計再有幾天就差不多了,我還讓慈煥給準備了電報機,以最快的速度能夠與西北諸省能夠聯絡上。”史可法說道。
“對了興華,有個事忘了跟你說了,前幾天就是你在路上那幾天,朝鮮國派來使臣,說是恭賀我們打敗了滿清朝廷,讓他們不再受滿清的欺壓,後來說著說著,他們竟提出要恢複元朝時候的邊界劃分,我沒理他們。”史可法拍了拍腦袋,接著說道。
讀過曆史的羅劍知道元朝與朝鮮的邊界大概在現在的鐵嶺一帶,如果真要這麼一劃,上百萬平方公裏的國土又沒了。
“嗬嗬,他們是開玩笑吧?”羅劍笑著說道。
“他們說那是明朝朝廷以大欺小,占了他們的國土,咱們南京政府理應還給他們。”史可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