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現在這裏可不算安全,先走吧,我相信不久之後天青城的人就會追查到這裏,在事情結束以前,我們三人的身份都不能暴露,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趙柏舍站起來活動了一下四肢道。
“話雖如此,可趙老弟你現在……”王謹道。
趙柏舍笑道:““這些倒是不用擔心,我們現在先撤走,等離開一段距離後我會使用一個比較奇特的奇物類寶具,效果和帳篷差不多,但勝在體積小,我一般都是用在需要連夜追逐獵物或者某些需要在森林裏停留的時候,事不宜遲,現在就動身吧。”
手勢東西倒是非常的快,趙柏舍住的山洞裏隻有一個勉強算得上是床的“窩”和太陽石是直接放在外麵的,其他都在戒指裏,趙柏舍隻需要將太陽石收回,就可以甩手走人,所以三人並沒有在洞中停留過長的時間。
趙柏舍臨走時拿出了一個神樽,隨著一道土黃色的光芒閃亮,趙柏舍目光裏帶著留戀的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父親留給他的避難所,重重地跺了一腳,就推著王謹二人迅速跳出山洞,二人沒有看到洞裏的令人瞠目結舌的變化:四方的土石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向著洞穴中心擠壓,迅速把洞穴填滿,仿佛這裏從來都沒有這個洞穴存在一般。
不同的是,趙柏舍的身體一直到落地都沒有發生變化,這就取決於他手上的神樽了,那個神樽不再是普通的百式神樽的顏色,而是有些透明,完全可以看到裏麵漂浮著一團土黃色的光團。
“這……”王謹吃驚的看著那個神秘的神尊道。
趙柏舍掂了掂手裏的奇異的神樽道:“鎮魂神樽,對於獸類的獸魄沒有任何繼承效果,但是可以無限剝奪三種獸類中同一族類的同一屬性獸魄裏的屬性能量,並且會保存第一個吸收到的具有天賦技的獸類的天賦技,此後的吸收都是在為這個技能提供養料,使其強大起來,但卻不能以修士的精氣作為激發那個技能,隻能使用剝離出來的屬性能量來釋放,每次釋放都會消耗裏麵儲存的能量,比如我,我選擇吸收的是土屬性妖獸類,第一次繼承到的是進階後的大地穿山甲的天賦技地崩山摧。”
這個鎮魂神樽是某次趙柏舍在天青拍賣場的高級拍賣會裏以一百多萬金幣的價格拍下的,但也十分值得這個價格。
“走吧,多留在這裏一秒我們就危險一秒,還是先離開為好。”這次是花芳月發話。
三個人一隻往西移動了近三公裏後,趙柏舍才叫兩人停了下來,把那個奇物類寶具拿出來投到地上,並且微微注入一絲精氣,那方形的鐵塊立馬脹大,很快就變得比人還高,趙柏舍在鐵塊的表麵一點,一個可以供人出入的通道顯露出來。
“走吧,都進去休整一下。”趙柏舍道。
不到一個時辰,三人就再次從鐵塊中離開了。
再向西邊移動了五公裏,時至正午,趙柏舍等人找到了一個山村,一個隻有十幾戶人居住的山村。
三人決定再次定居修煉,這一住,就是五年。
趙柏舍在這裏居住的五年裏遇到了趙烈的母親,沒錯,趙柏舍的母親隻是一個普通的山村裏的女孩。五年裏,趙柏舍和王謹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去切磋狩獵,高強度的瘋狂修煉下,兩人都順利的突破到了金身巔峰,離晉級隻是一步之遙。
生活本來已經歸於平靜,意外卻突然降臨。
離趙柏舍一行人生活的村莊幾公裏外來了一群黑衣人,全身上下被寬大的黑袍罩住,完全看不清裏麵的樣子,為首的身材極為高大的一名黑衣人開口道:“你確定找到了嗎,這是聖主重生最重要的一個環節,若是出了差錯,你我都擔待不起。”
旁邊的一人答道:“錯不了,這東西的反應已經越來越劇烈了。”仔細一看,他的手中懸浮著一條淡藍的的小魚,精致細密的鱗片覆蓋在魚的身軀上,小魚則在那人的掌心裏飛速的遊動,即使是脫離了水也沒有半點窒息的樣子,十分奇異。
“但願吧。”那人已經邁步向前,背對著剩下的人扔出了一個手鐲道:“這是少有的可以儲存活物的空間寶具,裏麵有眾多實力強悍的妖獸,性格也極其暴戾,我先去那裏散布他們天敵的血液,接到信號後你們放出妖獸立馬逃走,我會乘亂帶走容器的。”
“是!”背後的人齊聲應諾。
夜色籠罩下的村莊來了一個神秘的黑袍人,驚動了幾戶人家院子裏的看門狗,那黑衣人隻是冷哼了一聲,一股無比冰冷的氣息透體而出,剛剛還在咆哮著的狗們立馬被嚇得慘呼起來。
黑衣人一路走一路摔破不少瓷瓶,濃烈的血腥味在村莊裏散開,趙柏舍和王謹幾人長期生活在山中,對這些味道也是極其的警覺,兩人立馬從睡夢中驚醒,一下子就扯起衣服竄到外麵,卻沒看到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