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三人倒地不起之際,宋歐霸也劉天寒的爭鬥也告一段落,那宋歐霸本已經處於失敗邊緣,但這岸邊的突發情況卻讓劉天寒手下一緩,讓宋歐霸連退幾步,逃離了劉天寒的刀光範圍。
“哼,劉天寒,這就是你卑鄙手段的報應!”宋歐霸在爭鬥中被壓製,宋幫又被算計,心中極為不甘,他見寒盟成員失蹤都驚動了教官,感到總算是找回了一點場子。
“哼,那是教官失職,與我無關。”劉天寒直截了當,直接推掉了一切責任。
湖邊的章教官也聽到了劉天寒的言論,若是常人,他早就上去給那人一巴掌,但此人乃是劉天寒,背景驚人,他也無可奈何。
“好在這幾人都沒什麼背景,這事容易擺平!”章教官暗暗歎了一口氣,他在宋幫寒盟大戰之時就來到這座島,但沒想到竟然出了這樣的事,劉天寒又直接將責任都推給了他,這讓他心中煩悶,隻得另尋辦法。
東野恪等人卻沒有想到,這次劉天寒倒是幫了他們,本來這位章教官已經注意到了他們對寒盟與宋幫下黑手的事,但經劉天寒這麼一句話,卻是讓章教官對東野恪等人產生了認同感,自然也不再想找他們的麻煩。
“哼,這幾人私自下水,失蹤責任在於自身,你等要引以為戒,知道了嗎?”章教官冷哼一聲,得出了結論。他乃是怕事之人,就算知道這水下有異常,但這麼多年SAC與軍方一直守口如瓶,還將此處作為集訓地點,想來這背後有極大的隱秘,對此,他也沒有任何的好奇心。
這下魏碑倒是鬆了口氣,他見章教官並沒有怪他,連忙應和道:“對啊,這幾人是臨陣退縮,想要渡水逃跑,這乃是他們自己的責任。”
一旁的宋幫之人已經逃離了雷牙陣法的攻擊範圍,他們聽到魏碑如此無恥的發言,有人罵道:“尼瑪,真是不要臉!明明是你的責任!”
魏碑一揮手,指著宋幫之人冷冷道:“你們這是想嫁禍我,還是看我寒盟兄弟是怎麼認為的吧!”說完,他看向寒盟眾人。
寒盟眾人自然不願為了幾個已經失蹤的人得罪魏碑,有人立即回答道:“沒錯,這幾人乃是故意下水的,我看得很清楚!”他的回答得到了寒盟眾人的一致讚同,這讓魏碑很是滿意。
“好了!”劉天寒大步走了過來,他拍了拍魏碑的肩膀道,“這幾人定是心中畏怯,私自逃走,並不是遭受什麼襲擊。”
魏碑心中一暖,對劉天寒敬了個禮,激動道:“謝老大還我清白!”
一片的章教官已經覺得一陣惡心,他搖搖頭道:“還請各位學員不要學這幾人私自下水,這樣太危險了,就這樣!”說完,他又“噌”地一下跳起數丈高,踏著樹梢離去。
“劉天寒,看你們的人畏戰失蹤,這次就先放過你,我們試煉島再戰!”宋歐霸也回到了宋幫人群中,他指著劉天寒冷冷開口道,“至於現在,就請你們速速離去吧!”
劉天寒搖搖頭,他舉著手中鷹羽刀寒聲道:“是你敗了,理應你們讓出此地,不過我們對這座島也無好感,隻要你不再對我們的小隊出手,我可以答應明早我們就會撤出這裏。”
宋歐霸咬牙,但他也知道現在宋幫因為自己的殺招反而受損嚴重,而自己也的確難以戰勝劉天寒,隻得咬牙道:“那你得告訴我潛伏在我宋幫的內奸是誰?”
“我說一個你就信嗎?那就是你自己這個白癡好了!哈哈哈!”劉天寒大笑幾聲,指著一旁的草地道:“我們就在此處休息到明晨,看著宋幫主如何審問自己。”
“哈哈哈!”寒盟眾人笑聲響成一片,他們談笑著走到草地處坐下,而原本就在草地處的東野恪等三人則是因為假裝昏倒沒有引起注意。
“哼!”宋歐霸心中氣急,但也無從發作,隻得冷哼一聲,就地坐下,他可不想讓這些寒盟之人離開他的視線,再在宋幫的據點島嶼上搞些破壞。
在這樣有些壓抑的對峙下,躺倒在地的東野恪卻是在思考剛剛那幾位寒盟成員之事,他在那道大浪中,隱隱感覺到了一種熟悉的力量,那是龍氣湧動時才會有的力量。
“是人?還是怪物?”東野恪回想著事件前後的細節,他能感覺到那大浪不是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