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警惕這個詞語,而不是驚懼惶恐這類的詞語來形容。
“說事情之前,道兄可否告知我家供奉長老的下落?”許憶秋滿身期待的看著周和興,對方是陳天明叫來的,還有陳天明的信物,甚至還有生命泉水,說明對方一定知道陳天明的下落,現在情勢危急,她必須知道陳天明是否安全才行。
“供奉長老?我不認識啊!”周和興直發懵,他是第一次來這裏,哪認識你們花穀的供奉長老啊!
聽說你們花穀的供奉長老都是學習了花穀特殊的長春魂術的,各個上百歲了,還跟個小姑娘似的,那身段,那皮膚,那臉蛋,那……
咳咳,周和興有些臉紅,耳邊聽著花穀穀主許憶秋說出來的話,卻是讓他忍不住嗆了口口水,咳嗽了好幾聲,一臉的幽怨。
“我說的供奉長老,就是你的主人陳天明啊!怎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額,原來你問的是主人啊,我知道他在哪,許穀主可是有要事要找主人,主人他經常不把星盤帶在身上,所以找主人的話,用主人的魂寵比較方便些!”
“魂寵?”許憶秋愣了愣,很是好奇的上下打量著周和興。
周和興嗬嗬一笑,抬起右手晃了晃,一條水晶色的細紋纏繞在周和興的小手臂上,隱約能看出是一條龍的樣子。
許憶秋眼神爍爍,道:“周道友可知道陳供奉這些天都在忙些什麼啊!我們花穀自認要是想找一個人,絕對無人能逃得過我們的追蹤,可是這一個多月來,我們都沒能找到陳供奉的蹤跡,看來陳供奉最近一定是在某些能夠遮蔽天機的洞府裏閉關修煉,好應對最近發生的變故,是麼?”
“許穀主,我想你有所誤會了,這種事情,到底是主人的私事,主人想要做什麼,在做什麼,沒有必要和我們這些奴才,下人報備的不是麼?相信我等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其它事情,主人自會有計較,無需我們操心的,許穀主可認為周某說得在理?”
許憶秋駭然不已,這說明對方在攻擊方麵一定有所特長,並且如果稍微有些不小心的話,對方絕對有能力輕易的取走自己的小命!
許憶秋連忙神色一整,道:“唔,在理在理,既然如此,請代我向陳供奉問聲好,另外,這個!”許憶秋從麵前的案幾上抽出一份包裹得很嚴實布匹,打開,從裏麵拿了幾張紙遞給了周和興,然後繼續道:“這是這一個多月來,在西大陸發生的事情,其中有件事事關重大,需要陳供奉做決定,周道兄你可以先看看,就知道這上麵所記載的情報有多麼的重要。”
周和興對許憶秋這種轉移話題的服軟方式還是很滿意的,周和興似乎骨子裏有一點點愚忠的性格,剛才聽見許憶秋居然敢打探陳天明的下落,當真是有些怒火中燒,這種事情是他無法忍受的,不過現在,周和興對許憶秋雖然有些不信任,頓時看許憶秋這麼凝重的表情,加上花穀作為一個隱世的勢力,在某些範圍裏那可是鼎鼎有名的情報組織,所以此時的周和興,對許憶秋遞過來的寫著情報的羊皮紙,也很是慎重。
羊皮紙上寫了這一個多月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其它的尋仇什麼周和興直接就略過了,還有翰嵐魂府覆滅的事情也略過,然後周和興就看向羊皮紙的下方,占了整張羊皮紙近二分之一篇幅的情報消息。
血淵禁製於三個月之前被破,異界空間通道聯通,異界人士大規模進入天魂界,部分魂府中修為最高的長老們集體反叛,奪取了各自魂府的掌控權,其中皆有神秘人士的幫助。
意外的是,和史料中不同的是,上次這個世界入侵,整個天魂界生靈塗炭,死傷無數,可是這次這個世界入侵,卻不起一絲一毫的煙火氣,更沒有無辜生命的死亡,但是從頭到尾卻透著一股濃濃的詭異感。
根據這些神秘人士的戰鬥方式,花穀肯定了所有的神秘人士都是一類人,都是史料中記載的那個叫做精靈國度的子民,記載中那個世界的精靈國度有很多的分支精靈,有光精靈,木精靈,水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