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許憶秋叫住他,他表示有些奇怪。
“尊上,請坐!”讓陳天明驚訝的是,許憶秋今天居然在給他座位的時候,讓他坐在主座。
“許穀主,你這態度可是讓我受寵若驚啊!”相比起前兩天陳天明離開花穀時,許憶秋對他的態度,今天確實顯得對他更尊重了一些,有種真的把他當成主人家來看待的感覺。
“若是之前花穀中有讓尊上覺得不滿的地方,還請尊上見諒,方才叫住尊上,實在是有些事情需要尊上定奪!”許憶秋一邊說,一邊居然給陳天明奉了茶,這種事情許憶秋明顯很少做,陳天明明顯感覺許憶秋奉茶動作的生澀。
“哦?我對花穀事務不熟悉,有什麼事情穀主你應該就能做出決定了,問我就不用了!”
陳天明說這話是真心的,別說他對天魂界的了解不多,單說他對經營管理這方麵沒有經驗,就覺得要是許憶秋真的有什麼事情要他決定的話,還是不要瞎給主意的好,免得給了一個逗比的解決方法,遭人笑話。
“其實屬下要說一共兩件事,其中一件和尊上有關,另外一件實在是事關重大,又有些詭異,尊上出身不凡,也許會有些主意,所以……”許憶秋沒有繼續說下去,卻明顯在等著陳天明回應。
陳天明愣了愣,他倒是沒想到居然還有事情是和他有關。
“那你說吧,我也不一定能給了你主意!”
“實際上真正要尊上拿主意的是第二件事,不過我們還是先說說第一件事,白昭皇朝那邊因為連續幾天內死了三個皇子,大怒之下,大興刑法,看似是公正無私,實際上是在斬除一些心懷不軌的人,而且他們為了立威,派人來此查詢尊上的事情,不過屬下已經使了個計,找了人來冒充尊上關押起來,然後當麵斬給了白昭皇朝那邊的人看,雖然有些衝突,不過白昭皇朝對花穀有所顧忌,不敢往死裏招惹我們花穀,是以這件事算是了了,尊上不用擔心今後白昭皇朝那邊還有人找尊上的麻煩!”
“擔心?我可不擔心,白昭皇朝,嗬嗬,說第二件事吧!”
陳天明淡淡的語氣讓許憶秋心中一驚,細細偷看陳天明的表情,心中更是大駭,那自信的臉色帶著淡淡的殺氣,已經讓她猜測出一些事情。
許憶秋連忙整理了下表情,道:“不知尊上注意到沒有,往年這個時候,西大陸已經開始有白霧彌漫了,可是今年居然半點白霧都看不見,即使有白霧,也不過被證明是普通的霧氣,半天就消散了!”
許憶秋這番話讓陳天明一愣,白霧?
陳天明想起了當初剛進天都魂府,拜到酒老頭手下的時候,酒老頭教他的一些,還有一些書上看到的常識。
每年有好幾個月西大陸會被白霧籠罩,白霧中有魂獸肆虐,總是死傷無數,總是會發生無數慘絕人寰的生離死別,酒老頭撿回家的兩個幹女兒就是白霧肆虐後的幸存者。
但是沒有白霧,就不會有難纏的魂獸躲在白霧裏殺人吃人,這不是好事嗎?陳天明不明白許憶秋為什麼會提起這件事,於是道:“穀主還有什麼沒說的,繼續吧!”
許憶秋深吸一口氣,道:“門下暗花那邊傳來消息,單單白昭皇朝境內,已經發生十多起屠村事件,被屠殺的村子人畜盡皆死亡,屍體被隨意的扔在地上,每具屍體都是隻有一點點傷口,但是血液盡失,這種死法跟每年霧災時那些死去的人死狀一模一樣,而且暗花那邊隱隱查到線索,有發現異族的蹤跡,按諸多的情報結合起來看,血淵的封印似乎已經被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