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村子碰上個這樣的老人,這絕對是村子的福氣,加上這村子似乎每年都在向天都魂府輸送人才,這地位什麼的,在村子裏基本上是屬於金口玉言的貨色。
然而,即使是這樣,陳天明居然還有些不信任他,反而離開了之後,在老人的門前裝模作樣的給老人道謝,然後在眾目睽睽之下,直接用兩條腿離開了。
村民們有些熱情,居然在陳天明離開的時候,揮手對陳天明告別,並且對陳天明說要常來玩。
陳天明笑笑,這些村民居然也不懂挽留他,不過要真是住村子裏,在哪裏睡可是一個大關鍵。
隻見陳天明一步三回首,揮手向村民們道別,在他的身影消失在這些村民的眼中時,陳天明居然就這麼化作青煙,穿入了地底下,向村莊返回。
路線明確,陳天明穿行起來也是極為輕車熟路,瞬間就來到老人房間下方,他將女魃召喚了出來,讓女魃去監視這個老人的一舉一動,另外還讓女魃隨機應變,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話,讓女魃可以隨時使用暴力,將危險扼殺子啊搖籃裏。
隻是陳天明等了大半天,外麵的天色都漸漸的黑了下來,老人家居然一直都沒有什麼特殊的動作,就是一直這麼悠哉悠哉的吃飯,休息。
甚至連陳天明來過這件事,都沒有對村莊裏的人下封口令之類的動作,不過轉念一想,這樣其實最好,如果真要對村莊裏的村民下什麼封口令,恐怕這些村民反而會好奇陳天明的身邊,從而議論紛紛,引起他人的注意。
一番時間的流逝之後,陳天明才稍稍放心了些,讓陰大隱藏在地下之後,就讓女魃帶著他向天都魂府前進。
女魃的速度比陳天明要快上許多,正常情況下,隻是花了不到幾分鍾的時候,就穿過了數公裏的距離來到一處熟悉的大城中。
外城。
內城。
刻著天都魂府四個金漆大字的城牆牌匾。
這牌匾厚重得要是拿去賣也可以讓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舒舒服服的生活上兩年的時間。
陳天明到這裏的時候,城門就要關了,陳天明連忙讓女魃將他放在遠處,然後陳天明撒開腳丫就朝城門飛奔。
“等等,先別關城門,拜托拜托,先別關!”陳天明高聲大喊,他的速度有點慢,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奔跑的速度,所以隻好用大聲喊話的方式來引起城門口守衛城門的天都魂府府兵的注意力。
“快點!”
陳天明雙眼一亮,他沒想到,原本隻是僥幸的按照老人說的選擇了下這邊的城門,結果真的是張大柱在執勤,這時間點掐的,也是沒誰了。
陳天明連忙掏出老人那裏得到的香囊掛在了腰間,直接衝到城門口,隨便捏了兩個金豆豆,一人一個遞給了張大柱和另外那個府兵,並且裝出一臉的諂媚,對兩人道:“幸苦幸苦,一點點小意思,不成敬意,要不是兩位等了我一下,我今天說不得就得在城門外過夜了,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嗬嗬,實在是多謝兩位。”
陳天明一邊說,一邊扭動身體,讓腰間的香囊可以引起張大柱的注意。
他這麼做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作為一個府兵,是一定要練就一雙火眼金睛的本事的,為的就是分辨進城人士的身份,陳天明腰間的香囊早就被看見了。
隻是奇怪的是,張大柱居然沒有半點的反應,隻是在陳天明討好的笑容中,很是正常的拍了拍陳天明的肩膀,就嗬嗬笑著,不說話,反而另外那個府兵對陳天明道:“好了好了,進去吧,我們哥倆也要去休息了,你要是沒事就趕緊去找個客棧投宿,晚上可是要宵禁的,沒什麼事不要在外麵溜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