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強詞奪理!”烏承澤氣的臉都白了,繼續道:“在場諸多府子,難不成都聯合起來冤枉你不成?”
陳天明把臉一板,大喝:“對!你們身為府子,不思進取,老是弄這些歪門邪道的窩內鬥,成何體統!今天搬弄是非,明天指使自己的侍女出來鬧事,還修不修煉了?酒先師,依我看這些府子的心性有待磨練,不若將這些侍女通通趕出魂府,讓這些府子從照顧自己生活做起,成就赤子之心,這麼好的主意,請酒先師同意!”
酒老頭無語,不說話,赤子之心是照顧自己生活就可以磨練出來的?
騙鬼呢!
“胡說八道!”
“簡直歪理!”
“明明是你傷了他人的侍女……”
烏承澤眼前一亮,頓時跳到場中,轉身麵對酒老頭,跪下,道:“酒先師,此人曾經出手傷過侍女,隻要驗明侍女身上的傷勢,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他做的!”
陳天明在背後冷笑。
酒老頭就掃了眼,就知道侍女身上的傷是陳天明用劍指傷的,再看了眼烏承澤,才轉頭看陳天明,道:“據我所知,這重傷侍女膝蓋上的傷是被劍指所刺,身上是舞影步的踢法所傷,你可有話要說?”
“當然!敢問在座的諸位,劍指有多少人學過?舞影步又有多少人學過?能造成類似劍指的傷痕有多少種?舞影步的踢法和萬裏追影的踢法有什麼不同?造成傷勢的區別在哪裏?”
陳天明說完,攤了下雙手,這一連串的問句就是要人說明,怎麼證明這世界就他一個人學了劍指,至於舞影步踢法造成的重傷,誰能證明其他的身法魂技不能造成同樣的傷勢?
沉默。
沒人出來反駁陳天明。
因為陳天明的歪理全部能把這些事情推得一幹二淨。
其實還有辦法能證明陳天明是不是撒謊,最惡毒的莫過於搜魂,搜魂魂術可以看到一個人的記憶,被施展搜魂的人會變成白癡,隻是這種魂術非大奸大惡,血海深仇,是不會輕易施展的。
烏承澤不知道陳天明的算盤,眼看著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被陳天明給解了,這心裏是氣得不行,轉眼看到自己的侍女在昏死在地上,頓時雙眼一亮,道:
“那我的侍女方才被你所傷,這件事可是發生在眾目睽睽下,容不得你抵賴!”
“嘁,我有說我要抵賴嗎?可是這件事怎麼能怪我呢?”
“這件事大家親眼所見,你竟然說不能怪你?你是想推脫罪責嗎?”
“呐,剛才可是你要我快點證明的,而且酒先師也讓我不要婆婆媽媽的,你要真是要討個說法的話,諾,酒先師可是你的首選對象!”
“那你不會用說的嗎?為什麼非要動手!”烏承澤語氣裏都帶著怒氣。
“哦,這樣比較形象逼真有說服力嘛!”陳天明懶洋洋的回了句。
烏承澤張張嘴,卻什麼都沒說,轉眼看酒老頭,卻看見酒老頭故意抬頭看著天空,放佛沒有發現他的眼神一般,烏承澤頓時明白,剛才確實是自己急了點,讓陳天明快點證明,這要是真的要扯起來,估計要廢上無數口舌,還未必能治得了陳天明的罪。
陳天明暗自偷笑,伸手入懷掏出顆回春丸,道:“呐,我這有回春丸一顆,用法我就不用教你了吧,看在你的侍女幫我證明了一些事情的份上……”
陳天明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烏承澤冷哼一聲,伸手就要接過。
陳天明手一縮,讓烏承澤接了個空。
“呐,你這人真奇怪,我話還沒說完,你怎麼能伸手就拿呢?我可沒說白給你啊!”
“你!”發現被耍了的烏承澤頓時大怒,瞪著陳天明卻沒說什麼。
“好了好了,不要把眼睛瞪得跟個魂獸似的,呐,八折賣給你!很便宜的,給個十二顆下品魂石行了!”
“哼,不用了,區區一顆一階的丹藥難不成我還非要跟你買不成?”烏承澤冷哼了聲,轉頭看向人群裏。
烏承澤還沒張口討要,一顆丹藥就被扔了出來,陳天明定睛一看,赫然是回春丸。
“烏兄,丹藥我這有!”
陳天明循聲看去,是個氣息跟他一樣的少年,這代表著跟他是同一個修為境界。
被壞了交易,陳天明也不介意,倒是笑著道:“烏兄?夠烏的,下次可別搞出這麼多事,多傷和氣啊,而且酒先師火眼金睛,明辨是非,豈會受你們蒙蔽呢!”
原本陳天明是想再刺一刺烏承澤,沒想到烏承澤居然不生氣,反而掏出個黑色石頭,高舉在頭上,道:“酒先師,弟子這裏有留影石一顆,記錄了小河邊用圓光術顯現的事情經過!這足以證明一切!!”
靠,這烏承澤居然有後手!
嗎的,死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