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武瀟沒有到城外練功。而是推開窗戶杵在窗沿上思考著是不是該到江湖上闖蕩闖蕩了!就這麼窩在揚州城裏怎麼地也太丟穿越人士的臉了,隻是他也不知道還去什麼地方才好!
“啊,到底去什麼地方!”武瀟苦惱的撓著腦袋。“哎,有了。”
結完帳,買了些幹糧,換洗衣服,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收進左手空間中。之後又買了匹白馬,交易完就一縱身騎上馬慢慢悠悠的出了西門,來到穿越最初的地點,一拉韁繩讓馬駐足,自己卻是環視著四周,眼神漸漸的空洞迷離。一刻鍾之後眼神突然堅定起來。雙腿一夾馬肚,手中的韁繩一抖,再配上嘴上一聲氣勢十足的“駕”白馬也十分配合的衝了出去。這一幕畫麵倒是非常的帥氣瀟灑。可惜還沒跑出去多遠。就傳來了“哇~!哇~!”大叫之聲。人也在馬背上東倒西歪。
“毛球球的,你個大畜生,混蛋!啊!”最終還是沒能逃過墜馬之劫。幸好墜馬時運氣內力護住了身體,隻是受了些皮外傷。滾了三四個圈後灰頭土臉的站了起來,立馬跳了起來運起輕功追了上去。嘴還不斷的喊著“籲~~~!籲~~!”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叫喊起了作用,還是白馬察覺了背上的人不見了,速度慢慢的降了下來。武瀟才得以追上,就是如此還追的滿頭大汗,氣喘噓噓。
找了路邊的一棵樹,將馬拴上之後,一屁股坐到地上,喘著粗氣。隨手抓起一把泥土丟向的白馬。嘴裏還罵罵咧咧“毛球球的,你給我等著,有你好看的。”之後就很沒形象的躺倒地上。等到緩過氣了。這才爬起來四下張望。
“毛球球的。”武瀟很沒形象的踢了馬一腳,走到小河邊打理了一下自己。又重新從空間了取了一套白衫穿上。
“我是一隻小小鳥,想要飛卻怎麼也飛不高啊~~~~~”武瀟又踏上了路,走了大半天了連個人都見不到。不免有些覺得孤獨。所以有了這個猶如狼嚎般的歌聲,
“一個人,還真是有些寂寞~~!那些狗血劇情怎麼不出現~~好無聊啊~~~”
直到到太陽落山期待中的狗血劇情也沒出現。“毛球球的,看來今晚要露宿荒野了。還好不會下雨,準備不足啊。”找了個地方,拾了些幹柴,燃起火堆,隨便吃了些幹糧,之後就看著火堆發呆。看著看著就哭了起來。壓抑了一個月的情感終於還是爆發了出來。白天那堅定也不知道被丟到什麼地方去了。在這個不真實的世界裏武瀟感到了無比的孤獨。沒親人,沒朋友,沒同學,一個人也不認識。過去的一個月雖然生活在揚州城裏,但他卻怎麼也融不進這個世界。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唯有不去想。
“小友半夜在這荒郊野外的哭啼,不怕引出了野鬼?”哭的稀裏嘩啦的武瀟根本就沒發現什麼時候身旁居然站著一位不是老伯的老伯。這人滿頭白發,長著一把銀白色的美須,但沒有半點衰老之象,生的雍容英偉,配上他手中的酒壺,顯得有些狂放豪氣。
“哼,我哭我的,關你什麼事,再說不就引來了你這個老鬼。”武瀟摸了摸臉上的淚水。
“哈哈~哈~那小友可願和我這個老鬼喝上一杯”老鬼說完晃了晃手裏的酒壺。
“半夜三更的,你一個老頭拎著壺就在這荒郊野外的晃蕩個什麼勁。”武瀟警惕的看了老頭一眼。
老頭並不回答,在武瀟的對麵席地而坐,自顧自的喝起酒來。
“算了,老頭,看你也不是壞人,我陪你喝一杯。”看老頭不說話,像似藏著心事,又想起自己的種種。
“好,小子爽快。”說完把手裏的酒壺拋給了武瀟。
武瀟接過酒壺仰頭喝了一口。又把酒壺拋還給老頭。
“剛才小友為何哭的如此傷心。”老頭接過酒壺,灌了一口便詢問道。
“想家!”武瀟仰躺在地上。
“小友既然想家,回去便是。看小友氣度,想來是大家之後,為何獨自行路,不帶上些隨從。”老頭挑了挑火堆,隨意的說道。
“回不去了。”武瀟一想起還能不能回去這個問題,眼睛又紅了起來。
老頭隻當是他家了遭了大難,隻有他一人逃了出來,也不好在挑起他的傷痛,不再詢問,隻是默默的把酒壺遞到武瀟的身邊。
武瀟搶過酒,一口氣全部喝下,站起身,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酒壺扔向了遠方。
“我的酒壺~!”隻見一道猶如鬼魅的身影衝了出去,趕在酒壺落地前接住。
“臭小子,還真當是自己的。還好老伴你沒事。”老頭接住了酒壺小心的掛在腰間,這才慢悠悠的回到火堆旁,隻見武瀟已經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臭小子。居然讓老夫給你守夜。”老頭無奈,隻好在火旁打坐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