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說說你師父麼,就是畫落雷符的那位前輩,他一定很疼你吧。”
“喔?何以見得。”
我有些詫異,實在沒有想到穎兒會主動問起這些事。
“我爺爺說的啊,他說那些降雷符,隨便拿出一張來都是驚天動地的存在,而且爺爺說那符紙極其難完成,雖說是最簡單的符紙,其上灌注的靈力卻前所未有的龐大。聽說畫幾張符要接連休息好幾天才能恢複過來,可你師父一給就給了你這麼多,這樣還不是疼你是什麼。”
我麵容有些古怪,不過也沒有拆穿穎兒的話,隻是順著她的話笑了笑,這才點了點頭。
“他的確很疼我,不過他那個人也有不好的地方,偶爾會狂妄自大,有的時候吧又有些自卑,視金錢如糞土,可很多時候,又不得不在金錢麵前敗下陣來,這才有了我拿符紙來賣的橋段。”
“不過啊,他這人也有優點,為人仗義,心地善良,很多時候其實很想與世無爭,隻不過現況不允許他那麼做罷了。”
我輕聲開口,穎兒目光變了變,而後這才說道:“聽你這麼說,我都有些想見你師傅一麵了,他一定是個很有趣的人,怎麼,你還有個師娘不成!”
說到這裏,我無奈一笑,也隻能點了點頭,心裏還在默念,希望現在身在茅山的老道士不要知道我說的這些才成。
“喔?你不說我也知道,道士有老婆,這倒是我頭一回聽說,不過現在這年代,似乎也沒有什麼規定道士不能有女朋友。”
穎兒嘻嘻一笑,我同樣笑了笑,沒有在意。
“好,那咱們言歸正傳,你說給它取個什麼名字比較好!”
穎兒看著我懷裏的小狗,麵色卻是前所未有的肅穆,如此這般過來數十秒過後,穎兒才打了一個響指,而後道:“我看不如就叫二寶吧。”
“噗!”
這一聲二寶,險些沒把我剛喝進嘴裏的水給直接噴了出來,就連那一直躺著我懷裏閉目養神的血色小狗,也因為這名字不安地嗚咽了一聲。
“會不會太隨便了,這名字。”我摸了摸血色小狗的背脊,示意它放心,我怎麼可能會用二寶給它取名。
“二寶怎麼了,哪裏有問題麼,要知道這可是本小姐第一次給別人取名字,想要這個名字的人早排隊排到了國外,我免費給你取,你還嫌棄!”
穎兒這嘴滔滔不絕地一陣說,突然我也覺得二寶這個名字開始有些有趣。
似乎是察覺到我心裏所想,血色小狗越加的不安起來。
“你說對不對嘛,所以說二寶這名字可謂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別人想要我還不給呢。”
我摸了摸血色小狗的後背,後者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終於是開始不安的扭動起來。
我給了它屁股一下,這才安慰道:“出息,一個名字就嚇成這樣。”
如此一來,血色小狗安靜了不少。
“那以後,我就叫你二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