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身上,也都印襯除了一片血紅,特別是那兩個到現在都還呀吃著那果子的家夥,那些果醬沾黏在他們嘴邊和地上,被月色一照,登時猩紅一片,甚是可怖。
我有一種直覺,大門就要開了。
果不其然,在我這念頭落下不過半分多鍾,一道輕微的嘎吱聲,從城門所在的方向傳了過來。與此同時,那一直蹲坐在城牆下的黑袍道人,終於是重新把包袱放回了背上,而後才起身準備進到城門內。
直到那城門完全打開,我整個人才徹底懵逼。
不僅僅是我,那一直吃著 果子的兩個胖子,此刻看到那城門,麵色簡直比死了親娘還要難過!
整個城門的距離不會超過半米。
也就是說,正常人想過城門,輕而易舉就能過去,可如果體型稍微胖上那麼些許的,想要過城門恐怕就難如登天。
頭頂的天空越發的紅了,如果先前黑袍道人說的沒錯,那再過半小時屠宰客就來了,看著四周那幾個已經胖到連走路都成問題的家夥,我搖了搖頭,待會兒再看看,如果有多餘的解藥,能救一個算一個吧。
這麼想著,我讓曹三和三斤在原地等我,而曹二守著他們我也放心,安頓好眾人之後,我這才來到那城牆之下!
望向城內,依舊是一片令人心悸的血紅。我緩緩踏進了所謂的城牆,卻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隨著行走,竟然在不斷下陷。
下陷的同時,我的眼前沒有任何障礙,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周圍的一切,這種感覺很是奇異,就像是莫名進到了牆體內部,隻不過不能動而已。
下落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我很快停了下來,在我麵前是一座長度約摸五米左右的黑石橋,橋下有水聲,隻是我低頭去看的時候,看不到任何的水。
想來那水也應該是黑色的。
再看橋身上麵,在橋頭的位置,有著兩個大油碟,大油碟裏是已經幹涸的油汙,以前應該是有兩根巨大蠟燭的
而橋身前麵,則是一條石頭小路,小路不知延伸到了哪裏,也是在我看向那小路盡頭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形,那家夥不是別人,正是先前的黑袍道人。
他回頭看了我一眼,而後指了指他自己的右手邊。
我詫異,很快跟了上去,不過在我跟上去的時候,他人已經不在了。我看向了他先前所指的方向,發現那居然是一道木門,隻不過木門上沾黏著很多血跡,我用手摩挲了一下那些血跡,發現竟是溫熱的,黏黏的在手指尖沾黏著,那種感覺很不好。
則是在發現這些血液之後,我才發現這裏四處都是血液,我別過頭去,整個人卻瞬間怔在了原地。
隻見在我前方,大攤大攤的血跡出現,濃鬱的血腥味兒飄散空中,我順著那血跡望去,正好看到了一個豬肉台,台上血跡斑斑,還掛著不少勾肉用的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