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的反差,讓他說出先前的那番話倒也正常。
隻是在他說出這番話後,並沒有人相信,我突然覺得,他們變了。
不再是一丁點兒事情就能嘮叨個沒完,亦或者是一些看不順眼的事情就會想方設法的去解決,血獅主子的話雖說不太讓人可信,卻也不可能達到眼前這種地步。
可就真的沒有任何人相信他,亦或者是沒人願意在這種時候惹麻煩,特別是一個血獸如此強大的人。
相較於擁有一個比自己強的敵人,總比無關痛癢,無關自己要好的多。
我突然發現地府已經將這群人的心智漸漸變得不一樣,現在他們的心裏,已經沒有太多憐憫之心了,亦或許用一句老話就可以概括完。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三斤順利的拿到了去往第三陣的令牌,隻是在拿到令牌後,他似乎問了那兩骷髏人些什麼,後者搖了搖頭後,他才一臉失望地侯在了一旁,他並沒有提前進到第三陣裏麵去,哪怕是先前那骷髏人說過越早進入第三陣好處就越多。
看來倒是被我先前說中了。
看了看手裏的號碼牌,我歎了一口氣,進到這裏之後什麼都還好,就是這血獸,也有些太說不過去了點,不過三斤都在哪兒等著了,我也不能讓他等太久,反正也不準備在接下來的陣法中使用血獸,隻是不知道血獸死去的瞬間,受的傷重不重,多久可以恢複。
想到這些,我緩緩走上了那獸場中心的平台,而後緩緩舉起了自己手中的號牌,正是十五號。
當我舉起號牌的同時,我的一雙眼睛也開始在四周不斷環顧,終於,在一分多鍾後,從獸場的黑暗裏,驀地走出了一個人,那人籠罩在一身寬大的黑袍之中,我看不清他的臉,不過就身形看來,似曾相識。
幾乎就是在發現他的同時,我就掏出了手裏的血獸,依舊隻有巴掌大小,這會兒它身上那忽冷忽熱的體溫沒了,一切似乎是恢複了正常,可依舊沒睡醒的模樣。
當我把它從兜裏拿出來的時候,小家夥依舊動也不動,隻是在我拿出血獸的瞬間周圍兄弟們先是一愣,下一瞬,竟爆發了哄堂大笑。
“我去,我沒看錯吧,現在還有這種血獸。”
“要是我先前遇到他,也就不會輸得那麼慘了!”
此起彼伏的聲音一刻也不曾停止,對於四周眾人的嘲笑我倒也沒放在心上,早在拿出血獸時,我就有了這種覺悟,隻是似乎比我想象中,他們的驚訝還要過一些。
也是在我拿出自己血獸過後,那原本還罩著一身黑袍的家夥,此刻同樣笑了起來。
他這麼一笑,幾乎是瞬間我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而後後者取下身上的黑袍也的確證明了我的猜想,正是先前被我們打的遁逃那個家夥。
在他祭出那條血色大蛇之後,我心裏同樣有些吃驚,那血色大蛇的威壓,至少是先前的數倍之多,甚至都已經趕超了四斤。
不過短短一天的時間,這家夥到底經曆了什麼,能夠將原本已經瀕臨消散的大蛇恢複完全,甚至還強了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