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嘴掰開,她想憋死這女人。”
眼瞅著這一幕,我知道這煞是準備魚死網破了,卻也不急,先是讓曹三點燃了周圍所有的蠟燭,而後又讓他翻上彩鋼瓦的頂棚,將正對我們所在位置的那一塊,給直接取了。
陽光從頭頂照了下來,正好對著那女人漲紅的臉。
“這弄不開啊。”
方木話音一落,忍不住太陽光直射的女人頓時慘叫起來,不過那聲音卻不是女聲,而是一個男人,還是一個粗礦的男人。
眼見女人打開了口,我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是不敢大意。
“接下來怎麼辦。”
女人慘叫不止,我看了頭頂的太陽光一眼,這才將先前點燃的蠟燭拿了過來。
“將蠟燭的油滴在繩索與窗簾布之間,如此一來,可暫時封住那家夥,至少讓他沒有能力再傷害這女人。”
方木點頭,而後連同曹三和我,開始將蠟燭油滴到繩索之上。
直到所有蠟燭告罄,我這才讓兩人停下。
或許是因為頭頂太陽光的照射,女人的麵色越加蒼白,又因為全身能動的地方都被蠟燭給裹夾了一層油脂,所以此時此刻,這女人隻是在原地嗚嗚亂叫,聲音都已經重新恢複成了女人聲。
將餘下的蠟燭接過,又在女人頭頂,兩邊肩頭,包括雙手雙腳處各點燃了一支,而我也拿出在先前準備好的紅線,將每一根蠟燭都用紅線給穿了起來。
“方木你去買幾個雞蛋回來,用老辦法。”
先前方木聽我說起過當初給撞邪的王芳丈夫驅邪的過程,此刻也沒有遲疑,在我吩咐完畢之後,他就徑直往樓下跑去。
我轉過身,直到方木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處,這才盤腿坐下,女人此時此刻已經沒了多少聲響,就連喘息聲也消失的差不多了。
或許是因為各種各樣的手段,她早就被我連同那凶煞全都壓製在了體內,所以現在它同樣是窮途末路了。
破煞和撞邪在本質上還是有區別的,我讓方木去買雞蛋,也僅僅是需要一個容器將那凶煞給裝回去而已,隻要它脫離了女人的身體,我有的是辦法搞定它。
方木下樓不過五分鍾就回來了,回來時手裏提著一個紅色的塑料袋,袋子還放著幾個雞蛋。
我略微詫異,這家夥的速度也太快了些,不過卻也是在他回來一瞬,先前封住女人的窗簾,在這個時候居然開始了皸裂。
都到了這一步,我又如何會讓她得逞。
一把抓過方木手中的雞蛋,直接取出兩個,將其中一個用小指直接戳破,裏麵的蛋清瞬間就留了出來。
將蛋黃留在了蛋殼中,我這才將它遞給曹三,示意他去弄些先前那雕像破碎後從雕像裏流出來的黑色液體到蛋殼裏。
曹三拿著蛋殼就去照做,我則拿出筆,依次在餘下手中的雞蛋上畫上符印。
而此時,一旁被禁錮的女人,竟是開始抽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