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馮姨的丈夫將馮姨從地上扶起來之後,那老鼠又開口對兩人說道,馮姨的丈夫對這老鼠點了點頭,隨後那老鼠便從窗台上爬了出去,馮姨的丈夫見自己的妻子還沒有恢複過來,便將她扶到了床上,馮姨並沒有昏迷,隻是因為疼痛有些緩不過來而已,腦袋還是非常的清醒的。
那老鼠離開之後不久,卻是在馮姨的丈夫準備關窗的時候又爬了回來,嘴中吊著一副皮囊,正是之前在黑山,那仙家的山洞裏麵給自己做法的時候用到的那副皮囊,那老鼠叼著皮囊爬過來之後徑直來到了馮姨丈夫的旁邊,將口中的皮囊放到了馮姨丈夫的旁邊,開口說道:“說來我先輩這副皮囊也和你家有緣,我便將這皮囊贈與你的妻子,有了這皮囊對於你妻子有莫大的好處,也算是我的一些謝意,好了,我走了。”
跟馮姨的丈夫解釋了一下之後這老鼠便直接離開了,馮姨的丈夫拿著這皮囊,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好好的將其放好之後便也不在說話,躺到了床上睡了過去。
第三天,馮姨知道自己的丈夫要走,便開始為他置辦起了後事,在鄰居的眼裏麵,這人還活的好好的就準備後事可是非常稀罕的事情,也因此對馮姨這個人有了一些偏見,但馮姨的丈夫卻並不在意,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做這些是什麼意思,便也和馮姨在旁人有些驚疑的目光中一起操辦了起來。
晚上馮姨的丈夫還好好的,但到了第二天便沒有了氣息,整個身體都開始發生了異變,骨頭好像是被消融了一般,馮姨丈夫的整個身體都開始癱軟了起來,甚至連火化都不需要,骨頭直接都不見了,對於這個情況馮姨並沒有任何驚訝的,仔細的給自己的丈夫操辦了後事,這件事情便也過去了。
從此之後,馮姨便成了出馬弟子,謹遵著灰仙的教誨,在吉林這片地方發揮著自己的能力,平了很多的詭異之事,名聲也慢慢的傳了出去,到現在已經遠近聞名,那皮囊也被馮姨改造成了衣袍的樣子,畢竟馮姨是人,而這副皮囊卻是老鼠。
自那以後,馮姨便從來都沒有再生過一次病,因為做了出馬弟子之後也收獲了一些錢財,生活過的倒也滋潤。
但,一生安康做到了,富貴也做到了,馮姨的丈夫卻是再也回不來了。
從灰仙的口中得知,她不能自己尋死,必須要等自己老死,將自己的人生畫上圓滿的句號之後離開才算是修夠了功德,才能在地府裏麵與自己的丈夫相見,至於下輩子能否繼續在一起,灰仙並沒有跟馮姨提過,而馮姨也在這些出馬的時間裏了解了一些事情,也默契的沒有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