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一男一女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我把紙條打濕,然後呆呆地望著那紙條。我當然不是呆呆地望著那紙條,而是現在的氣氛十分尷尬,我心裏想著這紙條不可能是無字天書,按著電視中的方法,用水浸泡之類的說不定就會出現隱藏的秘密。可現在的問題卻是,我把那紙條打濕之後拿在手裏翻來覆去的看也看不出有字要出現的樣子,而那兩人又一直盯著我,所以此時我們發生了極其尷尬的局麵。
我拿著這紙條為了避免尷尬,於是打算試下一個方法,用火燒。
我拿出打火機在那紙條下麵正要打著打火機來燒它,大舅急忙叫道:“停!你小子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這紙條沒字就是沒字,你又是浸水又是燒它的,他也不會出現什麼字的!”
大舅倒是說的沒錯,我的確看的電視劇都是這樣寫的,也就試著弄一下看看咯“我覺得這紙條上應該會有什麼交代的內容!”我不假思索對大舅說道。
卻聽見“噗”一聲,那女子都被逗樂了“你就知道這紙條上一定會有什麼?”
我點了點頭,我的直覺一向都是很準的,所以這次我也是直接肯定的回答:“當然!”
“行了行了!”大舅叫了一聲阻止我們繼續扯下去,又從我手裏一把奪過那紙條,接著將紙條放回了錦囊之中。這才說道:“錦囊,錦囊,錦囊妙計!這東西既然是錦囊自然是在救命的時候用的!我先收起來!”大舅瞥了我一眼這才將那錦囊放入了自己的包裏。
而我收了收心神,轉而繼續看著那女子,這一刻,我卻覺得那女子無比的麵熟。女子領著我們出了臥室,在客廳裏轉悠了轉悠,我看見一張一家三口的照片,那兩個夫妻很明顯便是躺在臥室裏的那兩人。而另一個小女孩,按照她說的,便是那女子。
照片上的那女孩我卻是越看越眼熟,我突然想起當時我對門鄰居剛搬來的時候就是在這樣的一家三口。就如我家一樣,都是父母加帶一個孩子,也正因如此,我們之間的關係也還算是不錯。想到這裏,我的頭隱隱約約的有點痛,我感覺自己忘記了好多關於自己小時候的事。
“丁庭夢?”我不禁脫口而出,怎麼想出來的名字我自己都不太清楚,而那女子卻是詫異的看著我,然後問道“你想起我來了?”
“什麼?”我腦袋此時就像漿糊,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這不是很明顯嗎?你們是鄰居,她知道你是曹飛,而你難道不知道她是誰?”大舅看我兩的對話如此白癡,這才站出來加以解釋。
“你終於記起我來了!”我聽見那女子這興奮的口氣,不禁想到,難道我早就該想起她是誰?倒是來時她一口就道出了我的名字,可我對於她的記憶卻是十分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