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麵具人似乎並不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勢,順著這股力道直接就朝著樓下跳了下去了。同時我追了上去,沿著地麵上的血跡追處了鍾樓後,但是地麵上的血跡在鍾樓的門口幾步後就消失不見了。
鍾樓的四周並沒有什麼人影,我朝著四周觀察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那個麵具人的身影,也沒有發現地麵上有什麼血跡殘留的痕跡。
總之先站在製高點上應該可以看得清楚一些,心中如此想著後,我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回了鍾樓裏麵,然後來到了鍾樓的樓頂上,順著鍾樓的樓頂朝著四周望了過去,這四周除了一些逛街的人外,並沒有發現那個麵具人的行蹤。
也有可能那個麵具人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行蹤,故意藏了起來,沒有離開。我站在鍾樓樓頂上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發現麵具人後,我這才打算放棄了,我從鍾樓樓頂下來後,慢慢的朝著醫院走了回去。
我快步的回到了醫院,然後來到了馬小玲留在的病房處,我一回到病房門口時,就看見了站在門口處的兩人。
馬小玲看見我回來後,長舒了口氣,“太好了,你沒事就好。”
道一詢問我道:“怎麼樣?找到那個人沒有?”
我點點頭,“找到了,但是卻被他給逃掉了,那個人的臉上帶著一個麵具,我沒有能夠看見他的真麵目,不過看體格和身材可以判斷,他是一個年輕的男人。”
我問了一下道一杜易的情況,道一告訴我,杜易沒事,隻是昏迷了過去而已,在我剛剛毀掉鍾樓裏麵那個人設下的案板後,杜易身上的術法就解開了,而道一和馬小玲這裏自然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因為現在的天色太晚了,所以暫時沒有交通工具可以回漁村了,所以我們也就隻能夠先在附近找一家旅館湊合一夜了。
到了第二天,我們三人回到了醫院看望了一下杜易等人,杜易看見我們來後,向我們打了個招呼,“你們來啦,醫生說她的狀態漸漸的好轉了,度過了安全期了。”
杜易現在之所以沒有向我們問起昨晚發生的事情,那是因為道一將杜易昨晚看見的事情的記憶給消除了。
“是嘛?那可真是太好了,人沒事就好,畢竟隻要人還在就有希望,孩子的人就。”
我安慰著杜易,杜易現在的神色也開朗了很多,“我知道,孩子的事情也就隻這樣了,哎,幸好人沒事就好。”
既然人沒事了後,我們三人自然就向杜易說了一聲,然後坐著出租車和船回到了距離陸地不遠的島嶼漁村上了。
我們三人回到了村子裏麵後,我才發現,村子裏麵現在的氣氛有點不對勁,而且四周的街道上竟然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