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前,我一眼就看見了人群中的杜大哥和之前來過杜大哥家裏的那個海產品收購商,現在這些漁民正幫著那個收購商將整箱整箱的海產品搬到一艘貨船上,而人群中,杜易也在幫忙著。
看著旁邊裝箱的海產品,這得搬一天啊,現在這麼忙的情況下,我們也不好貿然的過去問杜易事情。
現在搬運著裝海產品的人一大半都是漁村的漁民,隻有少數的十來個人是陌生臉孔。那些陌生臉孔應該是跟隨著那個收購商前來的工人吧,我們三人在觀察了一陣子後,突然我的眼神和人群中的一個陌生人對上了。
那個搬運著海產品的陌生人好像不經意的看見了我們三人,然後又將眼神收斂了回去繼續搬運著箱子。
這個陌生人看起來歲數不大,隻有二十來的樣子,而且從他的眼神中,我可以看到,此人的眼神中滿布精光,給人一種很奇特的感覺,我不由對此人有點感興趣了,我們三人在這裏觀察逛悠了一下午後,杜易這才和杜大哥朝著自己的家裏走回去。
我們三人健步走到了杜易的身旁,我看著杜易嚴肅的說道:“易哥,你這是在將出海捕到的魚賣給那個收購商啊?”
杜易嘿嘿一笑,“是啊,這不,家裏就靠著這些魚生活了。”
“對了,易哥,之前嫂子告訴了我一個安胎偏方,嫂子說是你給她的,這個安胎藥你從哪裏得到的?”
杜易回頭指著駛出漁村的貨船說道:“哦,那份安胎藥啊,是之前跟著收購商來這裏的那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給我的,當時我說,我老婆懷孕了,他就給了我一份偏方,說如果我老婆肚子痛的話,喝這個比較好受。”
我們三人一驚,我再次追問,“你說的那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是那個?”
杜易比劃著手勢,“嗯,差不多和我這麼高,二十來歲,穿著黃色衣服的那個就是,就是之前和我搬那個大箱子的那個人。”
杜易現在說的那個人正是之前和我對視過片刻的那個年輕人,我想了想,問道:“易哥,那個人經常跟著那個收購商來漁村嗎?”
易哥點點頭,“是啊,每次他都跟來的,收購商雇傭的工人吧,而且他們每隔一個月就會來漁村一次。”
雖然我不想隨便懷疑別人,但是對於這個人來說,他的舉動很異常,雖然我們這才第一次碰麵,但這個人和村子裏麵的那些事情脫不了關係,而且從杜易的口中得知,那個身穿黃色衣服的年輕人,隻是每次跟隨收購商來漁村收購魚而已,並沒有去過漁村後山,也不知道這個島嶼上麵有什麼草藥,那他是怎麼知道哪些安胎藥需要的草藥在這個漁村的島嶼上麵有的?
那份安胎藥上麵所記錄的草藥,就算是住在這個漁村裏麵,都不一定能夠找得齊這些藥引,那他是從何得知的?
越想,我越覺得那個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