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忍足侑士轉過頭看了安笛一眼,繼續玩弄著手中杯子。
“我怎麼記得我並沒有邀請你啊!”安笛把視線從手塚國光身上轉移到忍足侑士身上。
“嘿!”忍足侑士聽到安笛地話,非要和安笛好好理論一番,轉過身看著安笛繼續說道:“那你告訴我你早上為什麼那麼對我!”
安笛輕輕撇了忍足侑士一眼,抬起手揉了揉發脹地太陽穴!
“你早上是不是故意的?”忍足侑士見安笛並沒有回答地意思,換了一種問法繼續問道。
安笛慢慢走到桌前,麵對著忍足侑士坐下,手掌撐在桌子上,手指依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是!”不帶任何溫度的話語從安笛幹澀地唇中蹦出。
“你······歐陽晨笛,你······你真的把我嚇死了!”忍足侑士看著此刻地安笛,根本說不出任何責備地話。
安笛抬起頭看著忍足侑士的唇,輕輕重複著“歐陽晨笛”這個名字,歐陽晨笛這個名字已經許久不曾有人叫過,這個名字似乎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漸漸被人遺忘,久到連自己都快要忘記了這個名字。
手塚國光詫異的抬起頭直視著忍足侑士,雖然他一直懷疑安笛的身份,甚至心中也有了定論,但是當忍足真正的講出來時,手塚還是控製不住心中的激動!
“我叫安笛!”安笛聲音輕輕顫抖著,歐陽晨笛這個名字承載了太多地東西,她要不起······
“我叫安笛!”安笛似乎在一遍一遍地提醒著他們,又似乎是在說給自己聽······
手塚國光輕輕皺起額頭,緊緊盯著安笛,總感覺她······似乎······
“好好好!”忍足侑士似乎也察覺出了什麼,連聲應道。
安笛低垂著頭,手指輕輕在冰涼的桌麵上畫著圈······
“我現在······我真的在很努力的······生活!”其實安笛想說的是‘活著’,但是話到嘴邊卻改變了說法。
“你······你可以告訴我,當年你為什麼不辭而別嗎?”忍足侑士糾結了許久還是問出了口。
安笛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他。
“是跡部讓你來的?”安笛抬起頭疲憊的眼神看著忍足侑士。
“是,他很擔心你!”忍足侑士輕抿了抿嘴唇。
“不要告訴我任何關於日本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你來這裏的目地我也清楚,請你轉達給跡部景吾,告訴他,我不會回日本的,如果非要強迫我回去,那麼帶回去的隻會是我的骨灰!”安笛認真的看著忍足侑士的眼睛。
“安笛······”手塚國光一寸不寸的看著安笛的蒼白的側臉。
“如果你也是來勸我的話,那麼從現在開始,你便不是我安笛的朋友了!”安笛依舊看著忍足侑士,但是這句話卻是對手塚國光說的。
手塚國光張了張嘴巴,最終還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口······
“你這句話什麼意思,你是不把我當朋友了嗎······”忍足侑士看了看手塚國光又看了看安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