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巔峰還真的有點強啊……”看著眼前依舊呆滯的母女兩人,馬瑞感歎道:“都快兩刻鍾了還有效?”
不如……趁楊史蓓沒醒,問點剛才的刺激事?馬瑞想到之前楊夫人口中那個不大不小的玩笑。
人都有個好奇之心,與人品無關。比如,大多數人並不混跡字母圈,但是不妨礙大多數人對此感興趣。
“楊史蓓。”馬瑞整理整理情緒,之前主要是問楊夫人,或者等兩人一起回答,如今指明了目標,深吸一口氣問道:“你是不是喜歡被捆綁起來?”
楊史蓓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猶豫片刻才冒出一個字:“是。”
“那你是不是喜歡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馬瑞挑起眉毛。
如果正常女孩子,一旦脫離束縛,理論上應該去找衣服穿,怎麼會光著身子在陌生男子麵前忙著打掃現場?加上她之前著名的墳頭表演,馬瑞早就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有暴露癖。
“是。”似乎更為艱難,顯然楊史蓓的意識在掙紮,不過迷魂藥迫使她必須說出心底最真切的答案。
“那,是不是喜歡被男人暴力對待?”馬瑞禁不住都開始有些興奮,原來真的有這樣的女人存在啊!
楊史蓓嘴唇隻開了一條縫,幾乎是咬著牙囁嚅道:“是。”
“蠟燭、皮鞭、鐵鐐銬,你喜歡哪個?”馬瑞其實沒想要答案,畢竟這是前世網絡上才熟悉的隱晦笑話。
“蠟燭。”沒想到楊史蓓竟然無比迅速的做出了回答,並且語氣開始波動,與其說是掙紮,倒不如說是期盼。
“哇塞……”雖然在這夜深人靜之時有些詭異,馬瑞還是忍不住嬉笑起來,追問道:“你有主人嗎?”
楊史蓓有點迷茫,搖搖頭:“沒有。”
“要不……”馬瑞舔了舔有些幹澀的嘴唇,眼神也有些躲閃,幾乎是偷偷摸摸問道:“我來當主人?”
遲疑,掙紮,茫然,楊史蓓表現出的反應說明迷魂藥即將失效。
“……主人。”幾乎是眼神清明前最後一瞬,甚至已經恢複了神智,楊史蓓極輕地應了一聲。
不過馬瑞可不敢再問了,權當什麼都沒發生。準備跟二人解釋眼下的情況,化幹戈為玉帛,反正都沒有互相傷害之意,也許能和平相處。
不過楊夫人清醒後第一句就讓馬瑞頭皮發麻:“我的姑爺好心善!準備幫助我們這苦命的母女倆嗎?”
嗯?
馬瑞一愣,這位丈母娘難道裝作被迷魂,其實一直醒著?
再一看旁邊的楊史蓓,從清醒開始就埋著頭,出人意料地以手遮著身體重要部位,壓根都不敢抬頭。
等等……難道……被迷魂藥迷暈期間,本人依然有意識?
馬瑞忽然覺得臉上發燒。
“你們……都記得?”馬瑞小心翼翼反問,眼神充滿恐懼。
“當然,這是‘吐真散’,很出名的哦!”楊夫人似笑非笑地看著馬瑞,眼神中帶著戲謔:“花澗派用來拷問的工具,主要用途就是撬開嘴巴,讓對方徹底放棄抵抗。”
馬瑞一聽就明白了,好比電影裏的嚴刑拷問,隻要開了第一句口,精神防線往往就此崩潰,也就不存在繼續保密的可能。前提是意識清醒,哪怕隻是說漏嘴泄了密,心理潰敗也勝過嚴刑拷打。
“那……”馬瑞背後冷汗淋漓,自己和楊史蓓的對話,三人其實都聽到了?其中有一個還是楊史蓓的母親!
該死!楊巔峰到死也沒透露這個訊息,馬瑞現在很想把楊巔峰屍體扒出來再抽打一遍!
這種感覺就好象偷偷在無人的電梯廂裏放了個巨臭無比的屁,本來還挺慶幸,結果半途中自己的女神和老板進來了。
馬瑞之前樹立的正直、冷靜、又高深莫測的形象徹底垮塌。
“原來你這麼懂蓓兒的心啊!”楊夫人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貓,之前對於馬瑞的提防和戒備完全消失,眼神中居然帶著誠摯的笑容:“可真是歪打正著,好!”
“我,我隻是……”對於這樣的誇獎,馬瑞頓覺天崩地裂,百口莫辯,這還能怎麼解釋呢?如果自己和楊史蓓不是同道中人,哪能問出那麼專業的問題?
“好了,你們小兩口慢慢討論吧,天亮了記得正事。”楊夫人拍了拍衣服往外走去,臨到門口還轉身,意味深長對愣在原地的馬瑞警告一聲:“小心點,別把我寶貝女兒弄壞了!”
與其說是提醒,倒不如說是調侃和催促。
如果地上有個洞,馬瑞一定鑽進去,甚至想吐個繭把自己包起來。
這可怎麼辦?馬瑞感覺殺了人都沒這麼慌張,這完全不合情理啊!
不過更不合情理的問題來了。
“主人,蓓兒可以穿衣服嗎?”楊史蓓細弱蚊吟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