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瑪！司禦塵不要臉。
姬若被他壓在身下，她抬腿攻擊，司禦塵將她的腳丫握在手裏向一側擺去。
看著她一個勁的掙紮，司禦塵笑的人畜無害。“我疼不要緊，以後，你沒得玩，會哭的。”
姬若別過臉去。“你不走拉倒！我走！我自己走！我飛不了我禦劍。”
“我得跟著你。”司禦塵低沉的嗓音。“不能讓你撞飛機上。”
“哈哈~”姬若聯想了個畫麵，笑了起來。“原來你在笑話我？”
司禦塵和她頭碰頭親昵了一下。“就是要你笑，笑完去睡覺。”
“嗯哼~”姬若拉扯著被子蒙住腦袋不再理他。
司禦塵翻身動作利落的躍上輪椅。
他滑著輪椅一路出了臥室去了浴室。
因為吸煙的緣故，他又刷了一次牙齒。
圓桌上的曇花開了，如雪球般初見棱角又迸發出細長的銀牙，純潔的顏色，很漂亮。
他獨自欣賞了一會兒，沒有叫醒姬若。
這個半夜不睡覺跑出去吵架的小女人，累了。
姬若做了一個夢。
夢見白靈兒穿著漂亮的禮服繞過鋪著紅毯的台階一步步走下來。
樓下站著很多男人，目露狼光。
一擁而上，撕扯白靈兒的裙子。
姬若站著落地窗外看著這一幕。
四周沒有門，她進不去。
“禽獸，放開她！放開她！”
姬若心急如焚的拍打著玻璃窗。“娘親！娘親！”
怎麼辦！怎麼辦？
她從發髻上拔下蝴蝶發簪引出長劍。
長劍揮舞，姬若破窗而入。
她踩著碎玻璃砍向那些色狼。“放開我娘親。”
奇怪的是那些人好像是空氣，根本傷不到他們。
那些男人像是猛獸，在白靈兒身上撕咬著。
她看到白靈兒在哭泣。隨後視線變得腥紅一片，什麼都看不清了。
“娘親~”
司禦塵感覺到懷裏的女人在顫抖，他跟著醒過來。
“若若。醒醒。”枕頭被她哭濕了。
姬若抬起頭，發絲遮住了臉，都是淚水。
“禦哥哥，你快救我娘親。她要被他們吃掉了。”
司禦塵撩起她的頭發，安慰道：“你在做夢。”
“禦哥哥~我害怕，抱抱。”
司禦塵摟緊她，“沒事了，若若。”
“禦哥哥，開燈，我害怕。”
燈亮了，姬若眯著眼睛好一會兒子才適應了光線，她環顧了一下四周，還在緋色學院。
“你幹嘛去？”
司禦塵見她起身下床走向衣櫥。
“我收拾一下衣服。”姬若打開了行李箱。
“明天再收拾也來得及。”
“我睡不著。”姬若固執的搖搖頭。“你別管我，我不會吵到你睡覺的。”
這一夜，姬若反複收拾著衣物，拿出來疊了放下，又拿出來。
一直到天亮。
司禦塵從床上醒來，習慣性的摸摸枕頭，空的。
他坐著輪椅過去找她。
姬若坐在行李箱上發呆。
“你收拾了一夜？”司禦塵驚訝的聲音，她不語。
司禦塵彎下腰，握住她的腳丫，冰涼。一定是在地下站了很久。
“我怎麼就睡著了呢！”他自言自語的抱起她。
“禦哥哥，你走不走？”
司禦塵看著她紅紅的眼珠，無奈道：“走！洗漱後去飛機上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