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掉烤魚!是魚香吸引了它們!龍亞軒立刻吩咐道:不用怕,拿起槍來!
大家迅速的囫圇吞棗般的吞下了烤魚,也沒有來得及仔細品味,就感覺扇子魚滑膩的肉質和奇異的魚香,令他們精神氣爽,神誌清明,渾身發熱,猶如正在泡在溫泉裏。文詩韻一行按耐不住渾身的燥熱。龍亞軒則汗雨淋漓。一隻高大的頭狼昂首衝到了距離龍亞軒他們十米遠的地方停住了。其它的白狼也停住了,排列成一個月牙形的半圓,嚴陣以待。頭狼昂首,似乎在沉思如何進攻,降服龍亞軒他們這些不速之客。龍亞軒抱緊槍支,平靜的凝視著頭狼。文詩韻雖然也抱緊了槍支,但龍亞軒分明感覺到她瑟瑟顫栗的身體。文詩韻緊靠著龍亞軒,她的目光不敢正視狼群。虎哥抱緊了槍支,擺正了姿勢,猶如一個戰士,就等候長官的一聲令下了。虎哥似乎憤怒的盯著狼群。肖夢影此刻的心裏血液緊縮,似乎就要被清冷的恐怖擠幹了。她頭皮發脹,渾身毛孔張立,感覺陣陣寒氣襲擊著她。她和虎哥肩並著肩,把槍支抱得更緊。她用眼角的餘光掃視著狼群,唯恐一不小心白狼就衝到了她的身邊。
空氣似乎凝成了一個結。寂寞和清冷。驚惶和恐懼。仿佛大戰一觸即發。
打呀——!龍亞軒大吼著舉槍就打。槍口噴著一道電光射向了頭狼。然而頭狼刹那間騰空而起,躍起一人多高向著龍亞軒撲了過來。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文詩韻魂飛魄散,她竟然忘記了開槍。
虎哥則吼叫著扣動了扳機,道道火光射向了狼群。當他看到頭狼躲過了龍亞軒的槍擊直撲過來之時,他毅然的調轉了槍口對準了頭狼。然而,龍亞軒卻和頭狼糾纏在了一起。虎哥害怕傷到龍亞軒,無法開槍。
肖夢影是閉著眼睛打槍的。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打中了目標。
文詩韻見龍亞軒被頭狼撲到,不由得驚叫起來。她看見龍亞軒的肩頭鮮血淋漓。龍亞軒的右肩被頭狼的利爪切傷了,白骨袒露了出來。龍亞軒忍著劇痛側身舉槍,對準頭狼狠命的射擊。終於,頭狼被射中。嚎叫著倒地斃命。此刻的狼群猶如潮水蜂擁而來,狼群把龍亞軒他們團團圍住,伺機進攻。雖然不斷地有白狼倒地,但白狼卻不後退。龍亞軒突然撿起頭狼的屍體,拚盡全力扔向了狼群。狼群見到頭狼的屍體突然自空中拋下,頓時慌亂。虎哥趁機一陣猛掃,又有幾隻白狼倒下。狼群立即四散,倉惶逃去。
龍亞軒疲倦的一頭栽倒在地。
肖夢影衝了過來,扶起龍亞軒。
詩韻,快給亞軒包紮止血!肖夢影大吼著道。
如夢方醒的文詩韻立即撕下龍亞軒的衣角,幫著給龍亞軒包紮。
虎哥,添柴生火!肖夢影和文詩韻把龍亞軒抬到了篝火邊。肖夢影一邊指揮虎哥一邊掐著龍亞軒的人中。
此刻的天空完全黑暗了下來。星光清冷的閱讀著茫茫山野。一堆篝火照亮了整個山頭。遠處,不時地傳來野獸的吼叫。似乎交錯著此起彼伏。還有不知名的聲音尖利而淒涼。誰聽了都會毛骨悚然。也許是篝火的溫暖,龍亞軒悠悠的醒來了。由於流血太多,龍亞軒似乎很虛弱。
虎哥,把頭狼剝皮烤肉。我冷。龍亞軒微弱的喊道。
虎哥立即尋找到頭狼的屍體,剝了皮,將狼肉一塊一塊的穿起放在了火上烤著。龍亞軒雖然烤著火,但是還是冷的瑟瑟發抖。文詩韻突然衝過去,撿起剝下的狼皮,將白絨絨的如同被單樣的狼皮蓋在了龍亞軒的身上。血淋淋的狼皮散發著血腥味。火光烘烤下,不久就幹了。血腥味隨即變成了一股奇香彌漫開來。
這麼香!肖夢影興奮地說。
是啊,好像是狼皮散發出來的。文詩韻回答。
不是,是肉香!虎哥笑嗬嗬的說:快了,就要烤好了,我請大家美餐!
真香啊!龍亞軒道:狼肉可是大補的美餐,尤其是白狼的肉,就更加難得了。
神探,一直以來我有一個疑問不明白。你說我們的槍沒有子彈,也沒有電源,哪裏來的電光呢?虎哥奇怪的問:還有,我們殺死的紅毛怪全都化為了血水,可是這白狼卻沒有。你不感覺奇怪嗎?
是啊,這也是困擾著我的問題。肖夢影百思不得其解的道:到底是誰造了這樣神奇的槍支?倘若不是親眼所見和親身經曆,你不覺得簡直就是童話或者神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