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弛天慢慢的閉上眼睛,感受到周圍許多的天地元力似流水般的在自己的身邊淌過,心中似乎也感到一股莫名的親和力,南宮弛天微微一用力,元力便如潮水便向自己的全身經脈中湧去,使衣袂飄飄而舞。
周圍的人感覺自己的眼睛出現了幻覺,心中濃烈的震驚在翻滾,緊緊憑借著初次覺醒就能晉入玄元境界,身體對天地元力的感知力竟然使南宮弛天在沒有在修習任何功法之前,就可以吸納天地元力。
天啊,這是人有的天賦嗎?
朱雲鸞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身旁的朱淩天悄聲說道,“少主的血脈覺醒如此完美,相信就算在那個地方也有自保之力了,小姐該放心了。”
朱雲鸞目光看著凝神吸納元力的南宮弛天,微微的點了點頭。
“是誰?光天化日,鬼鬼鬼祟祟的?”南宮弛天突然睜開雙眼,一道寒芒迅速閃過,對西南方的天空冷喝道。
“嗬嗬,好強的靈魂感知力,沒想到在這窮鄉僻壤還能找到一棵好苗子!快哉快哉!”
隻見西南方的房屋上負手站立的一位老人,白發飄飄,麵目慈祥,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漆黑的眼眸無比的深邃與明亮,仿佛其中蘊含著無窮的星空,星空在你的注視下帶著你在緩緩的旋轉。南宮弛天感到無比的美妙,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小子,清醒點,這老頭可不是一般人能見到的,你要把握機會呦!”焚天的警醒聲突然出現在南宮弛天的腦海裏,將沉醉中的南宮弛天猛然驚醒。
南宮弛天冷汗涔涔,轉頭對南宮博說道,
“爹,你知道這是什麼人嘛?”
良久,南宮博都沒有反應。
南宮弛天有喚了幾遍,都沒有反應,他連忙看了看在場的眾人,都好像呆滯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裏。
南宮弛天臉上瞬間布滿了寒霜,冷冷的盯著屋上的神秘老人。
“好小子,竟然能夠在我的注視在保持清醒,不愧是傳說中的血繼武者,天賦果然驚人。”老人欣慰的說道。
“血繼武者?”南宮弛天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詞感到很陌生。
“血繼武者就是依靠家傳血脈,繼承家傳特殊能力的武者,這種武者元力不是儲藏在心竅之中,而是積累在武者的經脈之中。”焚天解釋道。
突然旁邊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拉了拉老人的手,帶著如黃鶯般清脆悅耳的聲音,說道,
“爺爺,這位大哥哥的眼神好凶啊。”
南宮弛天一直沒注意到老人旁邊還站著一位如此可愛的小女孩,小臉粉雕玉琢,左腳的腳踝上還帶著一個銀環,上麵掛著幾個鈴鐺,走動起來,叮當叮當的,令人心情非常寧靜。仿佛這叮當聲淨化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罪惡。
老人溫和的對小女孩說,“靈兒,不用擔心,這個大哥哥是不是壞人。”
接著又對南宮弛天點頭說道,“小子,我並無惡意,隻是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的談話。你的天賦是我這幾年來見到最好的,再加上超等的靈魂感知力,順便算你一個了。”
突然老人一揮手,一道白芒射進了南宮弛天的眉心,聽到老人說,“小子,三年後,你要是能夠學會這個功法,就拿著這個玉簡到東域天南山摩尼書院來找我。”
又一道玉簡飛入南宮弛天手中,南宮弛天看到玉簡上寫著“一號”二字,但不知何意。
“再見了,小夥子。”
“大哥哥,要開心哦,別再凶人啦。”
“老頭,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天下無道,以我為鐸。天南為山,為天選材。”
“別人都稱我為木鐸老人,記住,此時保密,功法定不能外泄,切記。”
兩人化為一道光芒,消失在這蒼茫的天空下。
大院中的中眾人恍如未覺,依舊如初,沒有絲毫的異常。